光,駱青涯只得手忙腳亂的去幫白墨非擦拭乾淨。之後駱青涯又放下藥碗,起身掐開白墨非的嘴巴將藥倒了進去,可依舊失敗。藥雖然入了白墨非的口,但卻沒有被吞嚥。
駱青涯無奈,最後索性把心一橫,將藥勺扔在了桌子上,喝下一口藥,然後做到床沿上,俯下身子,嘴唇緊貼著白墨非的,將口裡的藥渡了過去,他感覺的對方喉嚨發出嗚咽,然後緩緩將藥吞了下去。
這個方法有效!
駱青涯想繼將大半晚藥餵給了白墨非,他看著晚底的那點,一口將那些全部喝入口中,然後嘴對嘴親著對方。
“恩……”白墨非嗚咽著。方才他身體熱的不像話,這番這溫熱的液體竟給他帶來了些許涼意,水滋潤著他乾澀的喉嚨和嘴唇,他覺得身體不想之前那麼不舒服了,眼皮也沒有那麼重了。
白墨非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可駱青涯卻因為他的動作無法順利喂藥,為了防止浪費,駱青涯只得隨著白墨非的動作擺動自己的腦袋。
乍一眼看去,這兩人竟像是戀人一般接吻。
“嗚……”白墨非最終低聲□□了一句睜開了眼睛。他恍惚著看著自己面前的臉,不是漂亮卻硬朗的五官熟悉得要命,墨黑的眼睛竟好似有魔力一般,吸引著白墨非。
白墨非知道面前的人是駱青涯,他也感覺到了從駱青涯口裡慢慢渡過來的液體,可他的腦袋目前還是混沌一片,他只靜靜的待著,沒有動作。
駱青涯在白墨非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睜大了眼睛,他看著白墨非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慢慢張開,然後迷茫的看著自己發愣,他自己竟也愣在了原地,任由口裡的藥滑到了白墨非的口裡。
撲通,撲通。
駱青涯心臟加速,面上發燙,他一直盯著白墨非的眼睛,直到白墨非慢慢閉上了眼睛,他才愣愣地挪開了身子,坐到了床沿,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摩擦。
上面甚至還殘留有白墨非的溫度,燙得嚇人。
駱青涯仔細打量著床榻上的白墨非。他不明白為什麼內心會如此躁動?
駱青涯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白墨非紅潤的嘴唇上。腦海裡不停的地走過方才白墨非醒來的場景,迷茫的眼神和長長的睫毛,以及嘴唇柔軟的觸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
☆、動心
駱青涯使勁甩了甩腦袋,迅速離開床鋪,坐到距離白墨非老遠的椅子上。長這麼大,駱青涯真正瞭解過的女性就只有自己的妹妹駱昭言,他沒有喜歡過什麼人,也不清楚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可面對白墨非,他就是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他的。
那個時候,駱昭言站在駱青涯的面前,紅透了一張臉,道:“每次見到阿遙,我的心就跳的好快。我想,我這輩子就只喜歡阿遙一個人了。”
駱青涯不懂喜歡的感覺,他只記得駱昭言說過,喜歡阿遙的時候會心跳加速。
駱青涯坐在椅子上,一夜無眠。
距離醫館並不遠的客棧裡,秦鳴和梅長齡圍坐在桌子旁。
秦鳴提起茶壺,為梅長齡奉上一盞茶,道:“少主已無大礙,教主不必擔心。”秦鳴見梅長齡面色緩和,話鋒一轉,“現在可以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
梅長齡本不願同秦鳴說太多私事,但他此刻又確是無人傾聽,索性把心一橫,道:“阿無也曾多次安慰與我,復國本無需天無劍,但是,我……”
“但是你覺得沒有天無劍不行,對嗎?”秦鳴看著梅長齡的臉。對方的心思他豈會不知,自己跟著梅長齡少說也有五年了。
“天無劍是他的父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了。”
秦鳴在對方眼裡看到了苦澀,不過轉瞬即逝。他伸出手想要去握梅長齡的手,卻被梅長齡躲過,他只能將桌上的茶杯朝梅長齡推了幾推。
秦鳴壓著嗓子,道:“你不喜我喊你長齡,我可以改,但是你不能連我對你的關心也拒絕。”
“我們不合適。”梅長齡的呼吸幾乎都要停滯,對方眼裡的哀傷壓的他要喘不過氣了。
“什麼叫不合適?你從未想過要同我試一試,怎麼就知道不合適!”秦鳴強硬地拉過梅長齡的手握在手心。
梅長齡想要抽回手,卻被秦鳴阻止。
“我知道你一心復國,所以我陪著你,但這不能成為你不接受我的藉口。”
梅長齡低著頭,另一隻手攥的死緊,“別說了。”
“我願意等你,我們可以等少主復國成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