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對劉福說道:“快起來,去將劉太醫喚來。”
劉福卻跪在原地沒有動,滿臉的為難的說道:“去年、去年一日太醫院失竊,丟了好些貴重藥材……那日正好劉太醫當值,劉太醫已被陛下……陛下滿門抄斬。”
子啟的胸口一陣窒息,滿門抄斬……好一個趕盡殺絕,真真是一個不留,子啟初回到皇城便發現了自己宮中的那些人,還有以前伺候璟奕的那些人都已被換下了,可卻沒想到璟奕連太醫院的人都不放過,子啟看一眼還在痛苦的臉都有些扭曲的人,心中又愛又恨,可說到底,不管發生了什麼,子啟還是捨不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
子啟的手指輕輕拂過那人的臉上的汗水,想了想說道:“宮中可有男妃?”
劉福怔了怔,還是無聲的點點頭,子啟見劉福點了點頭,突然感覺很累很累,心很累,人也累,也分不清楚心中到底什麼感受了,子啟見璟奕再次的咬住了下唇,手指輕壓住了他的唇,回頭對劉福道:“去將陛下平日寵愛的男妃叫來一個。”
劉福無聲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站起身。
子啟想了想又道:“你跟了陛下那麼久了,也知道一會男妃來了,該交代他怎麼做吧?”
劉福又點了點頭:“您還需放心……只是,只怕陛下醒來會發脾氣。”
子啟道:“所以才讓你找他比較寵愛的,總歸是捨不得下手懲治。”
劉福點了點頭,便朝外走,一邊走一邊想,這到底是怎麼了,兩個人都怎麼了,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呢?
璟奕很痛苦,這種痛苦他曾經嘗過許多次,可從來沒有一次像這一次那麼久,以前……只要有點端兒,那人就會回到自己身邊,可璟奕這次等的最近,感覺熟悉的氣息,能平復自己的氣息明明就在床邊,可那氣息卻卻沒有像那時一樣,抱住自己包圍住自己輕聲安慰自己,也沒有像平日那樣親吻自己。
璟奕感覺自己越來越難受了,不知是哪裡難受,恍惚聽見有人吩咐去請誰,璟奕雖是聽不大真切,可一顆心徹底慌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別人,就在那人剛才給自己拭去汗水的熟悉的氣息,就在剛才輕輕壓住自己的嘴唇的氣息,璟奕恍惚的感覺這本來柔軟的手指已粗糙的讓人疼痛,但是那種疼痛卻奇蹟的緩解了璟奕心中的火,讓璟奕越是想念那個人了。
璟奕喘著粗氣,伸手拽住了子啟慢慢的放下的胳膊,一雙鳳眸霧濛濛睜開了一條縫隙,迷濛的望著子啟的臉,壓住心中的羞恥感,澀聲道:“難受……很難受。”
子啟很少能聽見璟奕這般示弱的聲音,便是當初璟奕病的最重時,也不曾這般的求助自己,子啟伸出手指輕聲安慰道:“陛下再忍一忍,一會便來人了。”
璟奕全身的肌肉都很僵硬,他的手死死的攥住子啟的手,低喝一聲:“朕……朕要你!”
子啟楞在原地,璟奕大口大口喘息著,見那人似乎坐在原地一動也不懂,心中多少有些不耐、屈辱,畢竟說出這些話璟奕感覺自己已給了那人最大的施捨,可那個朦朧熟悉的人顯然還是不領情,不受恩。
子啟怔怔的看向璟奕越變越痛苦的臉,聽著那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心中的種種,種種都散去了,無聲的嘆了口氣,到底還是看不得這人受苦,到底還是捨不得拒絕這人,子啟的伸出另一隻手,解開了璟奕身上已被汗水打溼的褻衣,慢慢的吻上了這人的眉心、眼角、唇角。
璟奕的心澀澀的,眼睛也澀澀的,輕柔又熟悉的吻,原來竟是讓人如此的懷念,本以為已忘記、本以為會厭惡,原來都不是,原來都是眷戀,都是不能捨棄的眷戀。
璟奕被這樣的吻,挑起了更旺的□,他甚至試圖伸出無力的雙手去撕扯子啟身上的袍子。
子啟看出璟奕難受的厲害,也不敢再耽擱,很快褪去了兩人的衣袍,片刻,兩人便已□相見,子啟的手指輕碰了碰著璟奕……,璟奕輕吟一聲,甚至連大腿上肌肉都在輕顫著,可還是努力支著腿,將慾望朝子啟手裡湊著。
子啟附在璟奕的耳邊輕聲道:“陛下已許久不曾做,一會定然會有些疼。”
璟奕鳳眸早已渙散不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胸口上下起伏著,璟奕似是難受的厲害,璟奕感覺那雙粗糙的手,不停的捋動著,可明明是難受的要死,卻總是差那麼一點,差那麼一點出不來。
帳外伸入一隻手,遞給了子啟一個小瓶子,子啟知道是劉福,便不說什麼,接了過去,低聲道了一聲謝,並讓劉福去門外守著。
劉福出去交代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