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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不要說,我不會勉強你。雖然對曾經的記憶很是模糊,但是我很開心,認識了你。”伸出手,把白鹿兒凌亂的發撫好,就像大人,在安慰著孩子。

白鹿兒的心一愣,竟然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少年,同樣溫柔的讓他無法拒絕。

“少主,不為難的。”見鳳瀾止走開了,白鹿兒追上去道,“是毒罌,我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遇見了毒罌。”

“哦?毒罌是誰?”腳步停下,一向淡雅的雙眸,閃過深沉的光芒,快的讓人無法察覺。

“粟血教左護法。”

“你在幫粟血教做事?”三分驚訝、七分了然。南宮仁是粟血教的人,月前的武林大會上,從此人的表現上可以明白,他非常的憎恨小爹爹。若是他找人冒充,也不足為奇。“粟血教中,可有南宮仁?”

“有,他是現任粟血教教主。”

“現任?此話怎講?”

“幾天前,前任粟血教教主退隱江湖了,把教主之位傳給了他。而教中有左右護法,左護法毒罌,擅長用毒,我就是在左護法的門下,而右護法,我從未見過他真面目,他每次來的時候,都穿著兜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那之前一劍至殘的事情,也是你們所為?”

“是的,教主吩咐左護法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那些用劍的高手,包括流碎山莊。”

鳳瀾止明白了,光憑一劍至殘是無法嫁禍給流碎山莊的,因為千碎雨在武林中的地位和名聲太響。而南宮仁的目的,也並非要嫁禍給流碎山莊,只要武林亂,流碎山莊就無法置身世外。

而現在又找人冒充小爹爹,怕是他的目的就是衝著小爹爹而來。

踏入江湖之前,大爹爹說過,怕是新冒起的魔教會傷衝著小爹爹而來,鳳瀾止那會兒不在意,現在想想,南宮仁衝著小爹爹而來的目的,應該是要詢問清楚的。

破廟

赫連將很悲劇,悲劇到因為睡在破廟裡,全身長了紅疹,面板過敏了。而此刻,他正捲起褲腳在抓癢的時候,南宮仁出現了。

赫連將自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赫連將光憑這人的氣勢就明白,他就是那日自稱為粟血教教主,而告訴他太子屍體被盜的人。

“國舅爺一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南宮仁臨危不亂的眼神閃了一下,赫連將此時的形象,和他當日所見的相差甚遠。

“哼。”赫連將從草堆裡爬了起來,那痞子般的形象,卻還泛著往日的優雅,這是自小養成的氣質。“如果不是你,我會輸得這麼狼狽?”赫連將抬起高傲的下巴,來到南宮仁面前,“我問你,當日可是耍著我玩?你說太子的屍體被盜,那出現在太子殿的人又是怎麼回事?我可是看得很清楚,那張臉,並非易容。”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冷冷地看著赫連將,南宮仁不把他放在眼裡。曾經的流浪國舅,哪有值得他注意的資格。“想冒充粟血教,儘管去。到時候武林哄亂,說不定你就弄假成真,被無數人追殺了。”

轉身,不屑的起步離開。

“站住。”赫連將的身影,突然閃到南宮仁的面前。南宮仁微愣,好快的動作,他從來都不知道赫連將竟然會武功。手迅雷不及的扣住赫連將的脈門,可是沒扣穩,指尖才觸及到他的面板,被他閃開了。

然僅僅是剎那間的觸及,讓南宮仁確認:“你不會武功。”

赫連將挑眉:“文人是不用武力解決問題的,只有野蠻和愚蠢的人才逞匹夫之能。”赫連將抬起下巴,高傲地看著南宮仁。

“你不會武功,但是你會輕功。”南宮仁顯然不將他的挑畔當回事兒,而是選擇直接的忽略。“而且你的輕功不俗。”

堂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舅,似乎有些意思了。“為什麼不練武功,而練輕功?”南宮仁問道,同時走近赫連將幾步,“讓我來猜猜。”赫連將往後退,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突然讓他心生恐懼了,就算面對著鳳蒼穹他也不曾如此驚慌過。但是這人眼中的戲謔,帶著一層層的寒意,令人不自覺的想縮在一起。

“國舅爺真是聰明呢。國舅手下能人無數,武功這套數太繁瑣了,輕功逃命也來得方便些,是嗎?”

赫連將穩住心神。

“國舅爺逼宮失敗,皇帝倒是大方,如果是我,非將人五馬分屍不可。”南宮仁曾被傳為武林的奇蹟,十碎雨第二。他本也是坦蕩之人,若非當年傷的太深,何來如此陰深詭異的性格。“所以……”眯起眼,銳利的逼視赫連將,“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