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更何況,”桃夭坐到他旁邊,“有我的好友在等我。”
面前人笑出聲來,整個人毫無形象地趴在桌上:“桃夭,你這舌燦蓮花!”
“無欺,你這放浪形骸!”
二人目光交匯,皆放聲大笑。
“你不問問他們如何?”桃夭問。
“無須,我只是他們的老闆,不是他們的老媽。”無欺懶洋洋仰頭,看那一輪皎皎明月,“你說,它在天上,每日這樣看著,都看了些什麼?”
“人生百態,各人有各人的命數。”
“是了。一場盛會,你看這金碧輝煌,我看這繁華落盡,不過是各人看著各人想看的東西而已。”
“那你看到什麼?”
“我?”無欺舉起酒壺,斟滿面前白玉杯,一飲而盡,“我沒去看。”
春宵苦短
春宵苦短 四大公子皆出了場,臺下客便免不得騷動起來。跑堂們穿梭其中,抓緊時間倒茶補酒,間或被客人抓住問問這落虞公子所喜所惡,也繼續一臉高深莫測。不醉不歸兄弟倆從臺後走出,相視一眼,清清嗓子,齊聲道:“今日高朋滿座,胭脂榭不勝榮幸。”
二人是兄弟,齊聲說來也無絲毫不合。臺下靜下來,知道今日的重頭戲這才開始。果然,不醉不歸閃身,分別站立臺子兩邊,對臺下道:“胭脂榭規矩,四大公子所接之客,必為公子所喜。望各位貴賓見諒。”
胭脂榭裡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有了地位的公子皆可以自己選客人。世間無數達官顯貴富商大賈平時都是萬人奉承的主,卻偏偏骨子裡犯賤,願意到胭脂榭一擲千金被美人呼來喝去。
不醉不歸又頓了頓,接著道:“如此,便從落絮公子開始。”不醉看了落絮一眼,道,“公子,臺下執蘭花的,皆是要一親公子芳澤的客人。”
落絮眨巴眨巴眼睛,往臺下望去。手執蘭花的客人雖多,與其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