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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恨不得把那個人殺了,換來你笑一笑。我不敢說往後叫你過什麼樣的好日子,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弄來,哪怕是天上月亮。”

落竹歪著頭想了想,道:“好像那時候你要帶我走,說的跟這句差不多吧?”

劍開語塞,尷尬半晌,道:“我此時的心,跟那時是一樣的。”

“師哥,那時我答應你了麼?”

“你沒說話,可是第二天,你帶上包袱,跟我一起跑了……”

“那這次,也沒什麼兩樣。”落竹湊過身子,輕輕吻在劍開嘴角。

劍開實在無法形容這一個輕柔的吻帶給了他怎樣的震驚和感喟,他覺得自己這些年,彷彿就在等這樣一個吻。落竹拍拍呆掉的人,無奈道:“我聽說你現在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了,怎麼親你一口就這麼沒出息。”

劍開回神,啥也沒反駁,直接拉過落竹,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之後,還是不夠,劍開反覆深呼吸,試圖把自己胸口迴盪的那一腔綺念盪滌乾淨。可是不成,看著落竹這一雙眼睛,所有的努力就註定白費。落竹雙手攀上劍開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語:“師哥,桃夭說我的菊花是新的,你可得小心點,疼……”

劍開目光一暗,待自己回覆神智,落竹已經被自己壓在石桌上,衣衫半敞。

劍開膜拜般吻著他的鎖骨胸口,身下的人微微顫抖,手指□他發中。劍開活了這麼多年,眼裡心裡只有一個落竹,從來沒碰過旁的人,因此只知道自己該吻,卻吻得雜亂。落竹被他吻著,只覺得癢癢,那種情/欲蒸騰之感,卻是半點也沒有。至於顫抖喘息,冷風吹著,身上又壓著這麼個人,誰不喘誰不抖?

他耐心等了半晌,卻也只等來劍開吻到自己小腹。有心幫他一把,自己悄悄把褲子脫了,卻下不了手。自己底下軟綿綿垂著頭的,真脫了,不是打擊人麼?只能架高雙腿,纏上劍開的腰。自己這單純師哥才總算開竅,動手解他腰帶。手撫上去的時候,落竹這才姍姍來遲地叫了一聲。

劍開光是看著落竹,胯/下就已然堅硬如鐵,更別說親自摸上去。他心裡頭打定主意要叫落竹開心,便使出看家的手上功夫,不一會兒,果然看到落竹的腰跟著擺了兩擺,催促道:“師哥……你來吧……”

對於劍開而言,落竹的一切,他都愛不釋手。半跪下身子,那小小的一處收縮著,叫他不自覺吻了上去。落竹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甚至要避開他這個動作般。劍開以為他不好意思,側著頭,吻他大腿內側的嫩肉,輕聲問:“舒服麼?”

卻不料這飽含繾綣深情的一句話,換來落竹一躍而起,推開他,胡亂裹了衣裳跑開去。

遊子歸家

遊子歸家 阿碧幫忙收拾了廚房的爛攤子,回房換了身衣裳。大傢伙誰也不會下廚,桃夭更加擔心他們再這樣下去會拆了自己的院子,就打算去酒樓吃一頓。阿碧換好衣服去落竹房中,推開門,自家主子若有所思坐在椅子上,看那光景,跟接了客似的。

接了客?

阿碧猛地一咳,把落竹嚇一跳,奉送一個白眼,道:“大驚小怪!”

“趕緊換一身吧,桃夭老闆今晚請客吃飯。”阿碧作勢提溜起他領口,心內嘖嘖有聲。

好大一塊紅印子,要不怎麼說人家劍開大俠是武功高手呢。

落竹應了一聲,自己走進內間。阿碧跟進去,挑了件水色長袍遞給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道:“疼不?”

“沒做到底。”落竹說。

“怎麼回事啊?”阿碧問,“他不行還是你不行?”

“都行。”

“那是……”

“我老是把他聲音弄錯。”落竹扁扁嘴,換了個表達方式,“我老覺得,是懷王那個混蛋壓在我身上呢。他親我摸我,連叫我的聲音,我他媽都覺得是懷王。”

“這是什麼毛病?”阿碧過去幫他繫腰帶。

“我怎麼知道。”

“我說,你不會是還喜歡那個王八蛋吧?”阿碧道,“我覺得,要你這麼快就喜歡上劍開大俠,很有些難度。不過你好歹要給人家個機會,老這麼想著那個王八蛋,何苦呢,他對你做的事你都忘了?”

“忘不了,所以每天晚上睡覺前都禱告上天,讓他把我遭的罪都遭一遍。”落竹咬牙切齒道。

“那你還想。”阿碧諷刺他。

“可能過一陣子就不想了。”落竹斜眼望天,“你知道的,有些事情,需要時間來幫忙忘記。”

“放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