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我含著你那地方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舒服?”落竹邊說邊笑,邊痛得大叫,“你可……啊!你可真是世間第一痴情種子!懷王這麼龍精虎猛,雲柯……哈,雲柯公子可受不了……”
懷王把他的手按在桌子上,目光漸漸變冷:“誰跟你說的?”
“老天爺跟我說的!”懷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猛,幾乎著意要撕裂他一般,於是落竹便叫得更加快意,“他看不下去了,要叫我知道,自己叫人騙得多徹底!啊……懷王……懷王……難為你,跟我拜堂……難為你,啊,花大價錢買了這宅子……我……我……”
落竹一雙眼睛通紅,逼視著懷王。懷王忽然覺得,自己不敢直視這樣一雙眼睛。他把落竹的雙手拉高,一隻手抓住,另一隻手使勁壓住他的眼睛。落竹面前只有一篇黑暗,還有黑暗裡那無盡的痛楚。他深深喘了口氣,忍過那一波痛楚,猛地用力。
懷王只覺得下/身被狠狠一夾,然後,一瀉千里。
“哈哈……哈哈哈……”落竹至此,笑得最為暢快,“這麼快,懷王,你已經不行了麼?”
王小生帶阿碧走出沒幾步,阿碧就不再往下走了。他了解落竹,知道那樣的平靜是不正常的,他的主子睚眥必報,從來不留隔夜仇。王小生得了落竹的吩咐要給他出氣,拉著他不叫他走,非要大義滅親。阿碧怒了,猛地一推,自己往回跑。
跑到屋前正聽得裡頭震天聲響,他考慮都沒考慮,推門而入。自家主子委頓在地上,桌子倒了,茶碗碎了一地,茶壺也碎了,一壺茶水都扣在主子頭上。最重要的是,實挺挺的木頭桌子,也壓在落竹身上。
阿碧大叫一聲,趕緊去扶,卻被盛怒中的懷王推了一把,撞在門上。落竹頭髮全溼了,從桌子底下抬起頭,張張嘴,像是要喊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