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伸去。
第十七章
閉上眼睛,將就要衝口而出的驚叫扼在喉嚨裡,宋九告訴自己,沒什麼可怕的,早就知道要這樣,那人讓自己回家,安頓好母親,自然不會白做,他想要什麼再清楚不過了,他想要,給他就是,都給他就是。可是,那不住抖動的身子為的什麼?宋九他怕啊,這人一向他靠近,就好像有個好深好深的黑乎乎洞迎面罩下,讓他想逃。跟別提現在,那強健的身體令他眩暈,想到待會會做的事,扼制不住的恐懼與噁心泛上來。
蔣雍銘強迫自己忽略眼前人的可憐反應,狠著心腸仔細清洗那隱秘部位。方才,他以為這人又跑了,他不知如何描述自己當時的心情,失望,憤怒,無奈,百感交集。他甚至不敢親自去找他,他怕控制不住傷了他,自己發過誓不會傷害他的,可在那一瞬,他有了把那人撕碎吞進肚裡的衝動,即使後來知道他還在府裡,那股衝動還是縈繞不去,或者乾脆把他的腿打斷,讓他哪也去不了,只能依靠自己,這樣的想法讓他興奮。可這樣一來,那雙圓圓的眼裡定會蓄滿淚水和恨,那種晶瑩的液體是鹹的,那恨會像一把有著倒鉤的刀,在自己胸口上劃出血口,再灑上淚水,會讓自己覺得傷口浸在鹽水裡一樣疼痛。捨不得的,終究什麼都捨不得做。
手來到後方,在緊閉的穴口上輕輕戳兩下,惹得它急促收縮,懷裡的身子也跟著震了震。一隻手指慢慢伸進去,兩根,三根,轉動,按壓,摳撓,慢條斯理的逗弄。手指退出,硬物在穴口徘徊,就是不進去,像是貓在玩弄無路可退的老鼠。
宋九如風中落葉瑟瑟發抖,一口白牙快被咬碎,身後的兇器一下一下觸動***,以為它要進來之時卻離開,緊繃的身體還未松下,它又來挑逗。宋九繃著的弦達到極致,終於斷了,痛哭出聲:“你快進來!進來!嗚嗚嗚嗚???啊!”
蔣雍銘抱著脫力的宋九從浴桶裡出來,水早就涼透了。宋九臉上淚跡斑斑,眼睛略腫,時不時發出不能自己的抽泣聲。將人放到床上拉好錦被,蔣雍銘自己著好裝出門,命廚房準備清淡食物送去房裡,也不回房,遣人告知紀中睿樊成,去了書房。
嫣然端了食盤進房,看那人呆呆躺著,一雙空洞的眼望著床帳,眼中就有萬千思緒飛過,只是到了床前,已是一片清寧。
“夫人,起來用些東西吧。”
床上之人恍若未聞。
嫣然不以為意,將手上東西放在床邊小櫃,回頭望了宋九一眼,“奴婢斗膽勸告夫人一句,凡事多依著將軍,夫人或許能早日達成心中所想。”也不待宋九反應,人已經退下。
宋九略略偏頭,看著關上的門皺起眉頭。
書房內,蔣雍銘將信函交至紀中睿樊成手中。
“將軍,這是???”
“開啟看看。”
紀中睿將信件拆開,快速看完,臉色有些凝重,樊成已經忍不下:“這些蠻人,天生捱揍的命!不過消停了幾日,又皮癢癢了。”
“將軍,這???陛下的意思是?”
“靜觀其變。楊棨那可有訊息?”
“沒有,若是有甚麼戰機定會有飛書來報,如今匄柯有了動作,相信楊棨近日便會有訊息。”
匄柯位於大承西北邊疆,土地貧瘠,不適農耕,百姓以遊牧為生。原本兩國和平相處倒也無事,只是十數年前匄柯新王登基後便大肆拓充版圖,吞併周圈小國,之後更是屢屢進犯大承邊境。蔣雍銘當年大敗匄柯,挫了其銳氣,後又堅守邊關十餘年,數次擊退來犯。數月前蔣雍銘於兩國休戰之期班師回朝,留了左將楊棨留守,不想未過多久,就有探子探到那附近有蠻族蠢蠢欲動。
“無妨,告知眾將士先做準備,楊棨來書立刻來報,退下吧。”
“是,將軍,屬下告退。”
兩人踏出書房,同時撥出一口氣,對視一眼,失笑。
“軍師,將軍剛剛一張臉真臭啊,活脫脫誰欠了他十萬兩不還似的。”樊成誇張的拍著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何止是十萬兩啊,人家可是偷了將軍的夫人不還吶!紀中睿心中叫喊,面上卻還是笑笑,“該是為了國事煩惱吧。”
“將軍什麼時候會為那些事擔心了?肯定又和夫人鬧彆扭了。”
“呵,還不是太笨啊。”紀中睿敲敲樊成的腦袋,笑著揚長而去。
“哎!你什麼意思,我怎麼笨了!”樊成捂著被敲痛的腦門在後頭跳腳。
蔣雍銘回房時宋九已經睡下,床頭一碗八寶什錦粥吃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