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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這帳子位處居中,我的政敵又緊鄰著,任你本事神通能飛天遁地,也會讓他拿箭射下,拿鏟刨出的。」

「就算明知是死路一條,老子也不得不離開。」這時上身已然赤裸的喇摩,光潔的頸上掛著一面以獸皮為線穿著的青銅令牌,上頭的圖騰類似天朝的古隸,引起了忍不住湊上嘴舔啃鎖骨的漢子的注意,「這……是什麼?挺沉的?」

思無益小時候雖不算是個勤學的,可他記性不差,當初在私塾被夫子拿竹尺盯著,乖乖正襟危坐臨帖學過的字,八九成都還記得,「蒙罕什麼始國的,督天……什麼大將軍令監……」

喇摩垂眼見伏在他胸上的思無益仔細端詳著那面青銅令牌,不禁高聲大喊,「放開,這個不準碰!」

「為何不讓碰?老子不過是看看,窮緊張什麼?你……」思無益後話未完,就被兩聲整齊的問話給打斷了!

「監軍大人?!」喇摩的叫嚷,引起了帳外守卒的注意,「是否需要屬下效勞?!」

思家兒郎012 慎 '美強兄弟年下一對一HE'

012

兩個在地上堆疊成一處,映在帳身的影子都融成一塊的大男人,聽得帳外被驚動的守卒攏在帳門前請示,面面相覷地互望了一會兒,然後繼續耳語。

「郡王爺,別說老子沒給你考慮的機會,」

在喇摩與青銅令牌之間遊走的視線,迎上了一直對他薄怒而視的:

「看你要喚他們進來,拖老子去砍頭示眾,還是就這樣眼睜睜的,默許老子逃走?」

「你是明知故問。」

「那你還不快叫?」

喇摩嘆氣了,被束縛住的手腳,讓他無力阻止思無益的所有舉動,想不嘆氣都難:

「你究竟是真的不怕死,還是真的以為我捨不得,所以有恃無恐?」

思無益抬起一手,以指背輕摩過那張俊俏臉上的細碎金箔,另一手仍握著那面青銅令牌,以大拇指摩娑著那些浮雕古隸:

「老實說,你雖然庇護我,可也忽視我,把老子丟在那頂暗帳,大半個月不聞不問的,要不是老子託崇瑞央你一見,你約莫早就忘了曾從奴工營帶回老子這事,對吧?」

喇摩沒有接話,只是以鼻輕哼一聲。

「再說了,軍營裡男人跟男人有私情的多了去,早就見怪不怪,可老子不認為一個男人真希罕另一個男人,會任那人被其他奴隸折辱,看那人貼滿一頭一臉的金花,卻只是沒心沒肺的笑話。人心隔肚皮,你要不說為何不殺老子的原因,任憑老子火眼金睛,也無法瞧出你真正的用意。」

「……其實,索你當性奴,只是權宜之策;我對你,沒有那種喜愛的情慾。」

見思無益對監軍兵符愛不釋手,喇摩只覺滿腹焦慮不停增生:

「其實,我多希望你被俘當下就被切成肉塊,好過現在這樣拖累我!」

「監軍大人?!」帳外的守卒似乎挺警覺,重複又問:「是否需要屬下效勞?!」

喇摩恨恨地刨了思無益兩眼,雙唇掀了掀,似乎一番思想鬥爭後,才沉聲道;

「本王無恙,你們。。。。。待命即可。」

「是!!」

見喇摩沒讓守卒進帳救他,思無益臉上的緊繃稍褪,繼之浮起了一抹深思,抓住監軍兵符的手也放了開:

「……既然一開始,你就希望老子別活著,老子還真好奇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讓身為郡王兼一軍監軍的你,不情不願也非得搭救老子?」

「你不會想知道的。」

想起父親那張鮮少望向他,關懷他,待人接物的淡笑中總是深蘊憂傷的面容,喇摩心裡的愛恨交織不想讓思無益窺見,索性偏過頭閉起眼:

「反正,你這會還想逃不是?既然不見得能活得過今夜,知道是誰,又有何用。」

忠烈之門出了個易名苟活的降將,這降將的兒子要是夠忠烈,只會將之引以為恥,不會高興得知此恥仍舊活在這世上,住在敵國的領土裡,娶了敵國的公主,還為他生下個與他為敵的異母手足,而今尚隨在被軟禁於北疆邊境的句參前任王儲身旁,一齊苟延殘喘的,讓敵人養著。

「你不想說?也罷。」

思無益也索性起身,三兩下就脫掉了唯一蔽身的長袍,將袖裡襟裡的瓶瓶罐罐全都倒出,先把袍子擱在腳毯上,然後將那些瓶罐以袍圈攏著,最後一把撈起地上被自己捆得緊實的男人抱上床,一絲不掛的重又貼上同樣赤裸的喇摩,雙手潛進兩人的下身之間,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