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喇摩臉色發青,又氣又懼,思無益笑得一臉滿意,「這藥糰子想必大郡王都是給別人吃,自個兒沒吃過吧?老子就想分一半給你嚐嚐,所以儘管風味挺好,還是捨不得一口就吞下肚裡獨享哩。」
「看來,本王是過份輕敵了。」想趁藥效發作前擺脫身上這人的喇摩心急了,卻掙不開思無益愈見蠻勁的鉗制,「解藥呢?!」
「有可能在老子袖子裡。」難怪這件袍子的質料厚度都只是一般般,給個壯漢穿竟然還顯低墜笨重,能生生把人絆倒,「也有可能還在老烏龜身上。」
「那,把那些個藥瓶都拿出來,快!」逐漸脫力的男人心還不死,嘴裡還在發號施令,手腳還在拼命掙扎。
「這幾個瓶罐老子都看過了,全都沒貼上藥名以供辨識,就算老子肯拿出來,你想要如何分辨?每樣都吃上一顆試試看麼?」
「解藥的外觀跟味道我記得的,你快拿出來!」
這味軟筋散,本是王室控制他父親的工具,解藥卻與王室的不盡相同,是父親深愛的那個男人花了數年的時間自研自嘗,耗損了自身的健康才試驗告成的。打自喇摩還是個小奶娃,會走路會說話的那會兒開始,就對軟筋散與其解藥的存在如同吃飯飲水,再也熟悉不過了。
「可是,暖玉溫香在抱,老子要拿出這些瓶罐就必須放開你,要這樣就讓你趁機逃開的話,老子實在捨不得啊。」
思無益的言下之意,讓喇摩暗道聲糟,背脊頓感一陣惡寒亂竄!
「你耍哪門子瘋?再不放開我拿解藥出來,我就喚人進來將你丟進紅帳,讓你去伺候一整營的男人!」
思無益聞言,只是逕自拿自己這張笑得更歡的臉,去蹭身下那張氣急敗壞的:「你還沒先嚐過老子的滋味,怎會捨得讓老子去紅帳?」
思無益不住的磨蹭,鬢旁的金箔花瓣都給揉碎蹭破了,沾得喇摩的臉頰盡是金屑點點,讓帳裡油燈一映,襯得俊俏的男人眼瞳發亮,燦如星子。
思無益蹭過一陣抬起頭,望著喇摩宜男宜女的容貌,看著看著,竟有點看痴了。。。。。。
「奉勸閣下一句忠言,你當前的身份,可是奴隸裡最低下的性奴,一旦失去我的庇護,誰都可以玩死你。所以,你最好對我別有一絲半點的非分之想!」
思無益這回投進喇摩眼裡的對視,似乎帶著幾縷不該有的著迷,讓喇摩背上的寒意更甚了!
嘖,這人長得真是不賴,眉梢眼兒能勾人,連老子都給勾得心裡發癢,嘴巴小小唇珠翹翹,啃起來肯定也很夠味,可就是吐出來的話,實在很不討喜啊。
「是誰先招惹誰,誰對誰先有了非分之想?」察覺身下之人的手腳,掙扎力量已經大不如前,思無益便將喇摩的兩隻手腕都挪進自己的左掌裡握緊,空出的右手扯下自己腦後的髮帶,牢牢將兩隻對比於他的粗糙黝黑,顯得滑膩如蜜的手腕給困上:
「天朝有句話叫引狼入室,你不會也沒讀過吧?」
「……放開。」喇摩忍著叫親兵進帳來的衝動,聲線緊繃若弦,「你不要逼我殺你。」
「真想殺老子,你現在即刻喊一聲,外頭那些兵還能讓老子留個全屍,就算不錯了。」
捆好了手,思無益總算願意從喇摩身上起來,單用兩邊膝蓋跪住喇摩不讓他翻滾,飛快解下自己的腰帶,繼續捆那雙還在踢蹬個不休的腳踝:
「老子不知道崇瑞跟你,到底看上了老子哪一點,只知道你們都願意對老子一再容忍,就是忍著不殺。」
「你是個人才,不應年紀輕輕,抱負未展,就……失去性命。」喇摩腦裡浮動那幅看過無數回的畫,眼前的漢子,當前彷佛,就是那畫中人走出畫紙,血肉重生。
看見喇摩拿眼直直望著自己,思無益登時有所領悟,「大郡王,你該不會真的,對我一見鍾情?」
來人,把這廝拖下去, 五馬車裂了!「……我若說是,你會不會感激涕零,立馬放開我?」
「嘿嘿嘿,還真的是?」漢子笑出一口白牙,捆妥了腳,攔腰就將一臉臭著的喇摩抱起,低下頭啃起了他的下唇:「原諒我不能放開你,不過,看在你待我不薄,說打不打,說殺不殺,恁般深情相待的份上,我也不會殺你。」
只啃下唇還覺不夠,思無益乾脆將喇摩的嘴整個含進自己的大嘴裡,盡情吸吮了一番,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過面色酡紅的俊俏男人,脫衣搜身的幹起正事。
「你逃不掉的。」喇摩看見漢子從他的腰帶上取下通行令,心裡莫名有點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