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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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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思狠狠地瞪了崇瑞一眼,「這本來就是明擺的事實,難道我不說,事情就不會發生?」

「你在這裡說,難道就能阻止事情的發生?」你的多嘴,只會讓師父更難過而已。

「我哪有參贊你的本事好?要說阻止,也只有你使得上力不是?」

「郡王爺是要跟巴耶爾泰坐在上位的,只有五品階的我被擠在門邊坐,怎麼去阻止?」

「慶功宴上的性奴,誰都可以討來玩玩。你可以跟郡王爺開口要主子的大兒子,相信郡王爺不會不賞你的!」

「愛思你!」

思秉勳沒心思聽這對孩子鬥嘴,只是慢慢走出屋子站在參田的邊埂前,落寞的身影,讓兩個年輕男子看得心裡發堵。

「師父,愛思說您今晚就要趁夜回皇陵,還請路上一切小心。」

「崇瑞,你回去跟得兒說,父親......一直以他為傲。請他......莫要辜負為父的請託,以及......對他的寄望。」

在崇瑞出了屋要趕回營,前來與他辭行之際,思秉勳的千言萬語,只有,也只能簡化成這麼一句,託崇瑞帶給喇摩。

而當喇摩收到這句話之時,人已經坐在比肩王兼任此營主帥巴耶爾泰的位置旁,趁著主帥尚未到場,崇瑞以天朝的文字寫在皮紙上伏腰走近雙手上呈,喇摩看完只是皺眉不語,逕自將皮紙揉成一團手腕一甩,就將這紙囑咐扔進二三十丈外的烤全羊底下的火堆裡。

「郡王爺......下官還等著您的回覆?」

裝也要裝得十分像,崇瑞仍拱著手站在階下,一付稟告公事的模樣。

只是眼神不聽使喚,時不時上飄朝著看起來無精打采,跪在階上最邊緣,赤身裸體垂首閉眼的思無益瞄......

「既然主帥還想趁勝追擊,沒理由不撥下這批補給。」

見崇瑞堅持要演戲給人看,喇摩只得按下滿心不耐,順口敷衍著稍早就與崇瑞研商過的公事:「只是主營裡的糧餉,月前早有不足,你一頭朝京裡去文催催,一頭給浮也罕要的七成,不足的,請他自己沿途找路子,這是他最擅長的,肯定很樂意接受我的做法。」

其實不僅浮也罕喜歡沿途找路子,現下與坐的這些草原出身的將領出陣到敵人的領土上,鮮少有不愛打家劫舍,姦淫擄掠的。

「監軍大人真是盡忠職守,不過今晚都坐在這裡了,也就暫且把公事擱下放鬆放鬆,與將士弟兄們同歡罷?」

與隨從一行才剛進校場一角臨時搭建的宴場,巴耶爾泰的聲音就傳到最裡的高臺,坐在高臺上的喇摩聽見了隨即隱去不耐,端上一臉合宜的笑容應付著,施施然起身相迎:「比肩王爺今晚好風采,給您造這身剴甲的工匠手藝頗為精細,回頭您也給小侄介紹介紹吧?」

巴耶爾泰不似一般一生戎馬的將帥皮糙臉皺,早見衰相,雖已是知天命的年紀,卻是保養得宜,容光煥發的面上皺紋少且淺,妻妾性奴堪比帝王後宮的他難免縱慾,卻沒有像他的親信多以多,放縱出個高突的肚腩。

「呵呵呵,雖說這個匠師已故多年,可這絕不是問題,賢侄身量,似乎與本王相仿吧?要是不嫌棄,趕明兒個本王就稍個口信回京裡的私宅,要拙荊將另一套新制從未有人穿過的剴甲交付下人,給賢侄帶到這兒來。」

「這怎麼行?萬萬不可啊。」

「不是什麼值錢的名器,賢侄就別再與本王客氣了。」

一壁與喇摩客套,一壁大邁步伐朝高臺而來的巴耶爾泰沿途對起身朝他致敬的將士們皆報以頷首微笑,唯獨對尚立於階下的崇瑞敬他的儀禮視若無睹,喇摩見狀,心裡暗咒了兩聲。

這麼明顯的敵意,昭然若揭的挑釁。

看來今晚對喇摩而言就是個鴻門宴,這個政敵斷然不會讓他好過了。

巴耶爾泰讓每個將士座旁,都配上一個性奴伺候著斟酒佈菜,惟獨喇摩,卻命隨從去高臺的角落將服過軟筋散與少量迷藥的思無益推拉過來複又押跪,擺明要喇摩使喚此時有些神智不清,反應遲緩渾沌的思無益。

喇摩見巴耶爾泰兩丸色若琥珀,利若鷹隼的眼珠隨著他的隨從移動,視線在思無益赤裸的身軀上來回審視,霎時有若整顆心都躍進了口裡,噎得他連呼吸都嫌窘迫。

不過,巴耶爾泰對思無益的注目似乎僅止於看看的好奇,隨著思無益跪在喇摩的矮几旁,推拉思無益的隨從站回他背後之後,視線便自然而然地移開,重新又投向高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