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時日不短,行事不再似當初般生澀,一番舔弄後便將頂部吞進了咽喉,有節奏地吞吐起來。
宇文熠被他服侍得舒服至極,渾身繃緊得像是一張弓,只覺得每一處毛孔都麻酥酥的,腦袋更被一根令人欣喜若狂的弦吊著,什麼也無法思考。
蘇凌收口並用,不一會便讓宇文熠發洩在了自己口中。
宇文熠僵直地站著,回味了良久才緩過神來,拉著蘇凌的胳膊讓他站起來,用拇指拭去嘴角溢位的一點白濁:“難怪那些人罵你是公狐狸、妖孽,果然沒錯,你想勾死朕麼?”
蘇凌不知所措地望著他,衣領在剛才的歡愛中散開,露出半截精緻的鎖骨。
宇文熠原本就年輕力壯,又多日沒有和蘇凌親近,壓抑得辛苦,見到這般情景只覺得渾身熱氣上湧,那處又不爭氣地又站立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妖精。”
宇文熠並不打算壓抑自己,打橫抱起蘇凌大步走進了臥室。
剛一進屋,就把蘇凌按在了地板上,剝去薄薄的衣衫一陣挑弄,蘇凌便氣喘吁吁,情動不已,象牙般的肌膚上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嫣紅。
宇文熠強忍著慾火,耐心地用手指擴張,見他漸漸放鬆下來,這才靠著被子讓蘇凌騎跨在自己身上,一手握著他的腰肢,一手扶住自己的噴張強力貫入。
宇文熠對男子之間的情事本是個門外漢,行為間大多粗魯,常令蘇凌痛苦難當。但自從得了柳清宵後,便跟他學到了不少行樂的技巧,儼然已成了箇中好手。
蘇凌初時還有些放不開,不一會便在他的懷抱中發出細碎的呻吟,腰臀一緊,一洩如注。
他的反應明顯鼓舞了宇文熠,兩人呢從中午一直奮戰到黃昏,這才無力地相擁著倒在榻邊。
“凌越發迷人了,朕可真是捨不得你。”渾身都是晶瑩的汗水,屋子裡充斥著麝香般的味道,宇文熠半支起身,撥弄著蘇凌被汗水溼透的黑髮。
蘇凌將頭臉埋在宇文熠的懷中,輕輕“嗯”著。
“朕喜歡你,不願意看到你難過,這些日子朕已經想好了,一定要滅了大夏,殺掉肖浚睿替你報仇,你高興嗎?”宇文熠的聲音中充滿了蠱惑。
蘇凌還是“嗯”著,也不知道是認可還是反對。
“原本你家一出事,朕就有這個打算了,但你也知道,萬仞關的防禦實在太難突破,朕沒有把握。”萬仞關如今早已不是一座孤城,連綿數百里的群山之中共設下了數十處隘口,更不知暗藏了多少伏兵和陷阱。這些關隘、軍隊相互呼應,步步殺機,無論再強大的軍隊在它的面前都會感到無力。
“不過現在好了,樓斐然呈上了萬仞關的軍事佈防圖。朕只要照圖避開陷阱,襲擊夏軍的薄弱環節,何愁這傳說中的銅牆鐵壁不被捅破?到那個時候,朕把肖浚睿提到凌面前來,讓你親手將他千刀萬剮可好?”屋子裡響起得意的笑聲,彷彿大夏江山此時已在手中。
“如此恭喜陛下。”
“可別恭喜早了。”宇文熠忽然收住笑聲,輕拍著蘇凌的肩頭:“朕還是擔心啊。”
“佈防圖已在陛下手中,萬仞關唾手可得,陛下還有什麼擔心的?”
“朕擔心那樓斐然是不是可靠,畢竟人心隔肚皮,若是他詐降騙朕,那朕豈不是把百萬燕軍往火坑裡推麼?朕不能啊。”說著一嘆。
蘇凌沒再介面,靜靜等候下文。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你猜朕得到了什麼訊息?”
“蘇凌愚昧,猜不到。”
“前幾日,潛伏在大夏的暗線傳過話來,肖浚睿這些日子正在找人重設萬仞關佈防,而他重設佈防的原因不是因為樓斐然的叛逃,而是因為你。”
“因為我?蘇凌不明白陛下的意思。”蘇凌一臉茫然,顯然十分意外。
“不錯,因為萬仞關現在的佈防是完全按照你當年的安排設定的,如今他殺了你的家人,怕你為了報復而獻圖,所以被迫重設。”
終於開口了,折騰了這麼久,為了便是等待這樣的時機吧?現在卻在這裡假惺惺說是為了給自己報仇,簡直是故意顛倒黑白。
蘇凌搖搖頭:“我鎮守萬仞關時,花了兩年多少時間對周圍數百里的地形進行了解,確實為萬仞關設計了一個環環相扣的防禦體系。但萬仞關周圍山高林密,要想建造這樣的防禦體系殊非易事,肖浚睿怎可能真的建成?”
“凌啊,你可害苦朕了,肖浚睿費盡心力,早就將此一工程建好,大燕這些年來派出無數人前去打探,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