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的膚色粉紅,眼神迷濛紅唇微張喘息不勻,就把繩子解開。
莫錦再清醒的時候已經在舞臺上,他的雙手被高高吊起腳尖勉強著地。
調||教師用皮鞭指著他面板上的一道紅痕說“面板白皙滑嫩,易出現施||虐痕跡增加情||趣”
然後把著莫錦的一隻腿按住下垂一隻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模擬性||交動作,“身體柔韌度好,什麼動作只要您想的到他就能做到”
莫錦突然猛的一腳把他踹出去好遠,憤怒的罵道“滾”
臺下發出鬨堂爆笑,工作人員一窩蜂而上,有的抱腿,有的箍腰,好不容易把人按住打了一針,莫錦在藥效下老實下來,調||教師狠狠的報復他一鞭子,鞭哨聲炸耳“看看,夠倔強,夠味道”
把莫錦翻過去手臂兜起他的腰腹,讓臀部高高翹起,手中的鞭子的手柄一點點旋轉著塞到他體內給大家展示,“穴口粉紅緊緻,彈性好用起來銷魂”
把鞭子抽出又說“他雖然是這裡的花魁,卻只跳舞不陪客,夠乾淨”
抬起他的下巴給大家展示臉部“長得漂亮的外來血統,在德山境內並
不多見,你們還等什麼?舉起手裡的號牌把他拍回家,絕對會讓你滿意”
調||教師退出場,舞臺上陷入黑暗只留一盞燈光聚在莫錦身上,拴著他的繩索被一點點拉高,正好吊在舞臺正中央,那鞭子把手上萃了藥,難受得他呻||吟扭動,腿間白玉色的器官一點點變的粉紅翹起,忽然尖銳的音樂聲響起,他呈自由落體式下墜,眾人都抽了一口氣,當人快摔上地面的時繩索一下子收緊,莫錦手臂好似要被拉斷了,疼得醒了過來。疼痛感還沒退出腦海,後||庭麻癢空虛感就像兇猛的海嘯淹沒了意識,他難受的曲起腿弓起背,卻沒法緩解他的痛苦。
音樂《地獄的狂歡》從尖利變得低沉,一群裝扮妖魔樣的伴舞張牙舞爪的從後臺跑出來,有個披著黑甲的女人踩著音樂的節奏率先走向他,隨著音樂聲緩若流淌的月光,女人手臂柔緩的搭上他的腰肢,伸出紅舌舔||弄他的乳||珠。莫錦揚起頭湊上去想要更多,穿著獸皮的強壯男人走近,拽下套著下||體的皮革管鞘,隨著音樂聲拔高,粗魯的把他的腿盤在腰上,那滾燙的器官也在他腿間廝磨,莫錦咬了舌尖找回些理智,音樂聲忽而緩若流水忽而急迫若擂鼓,他扭著腰藉著手臂的力量躲開揉捏臀瓣的手,讓開胸口不停舔吻的舌頭。
他的眉頭緊皺臉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在閃著五顏六色的燈光下反著光芒。他像個墜落地獄被惡魔侵犯逼迫的天使,完全無處可躲,最後不堪的絕望,他側過頭不願看自己被玩弄的身體,音樂聲隨著他的動作嘎然而止。
舞臺上的伴舞迅速退場,莫錦被工作人員放下來用紅布裹著抬去後臺,前臺的競拍已經開始,起價二十萬,莫錦聽著一路飆升的競價,氣得要腦溢血。
兩個工作人員邊走邊說“外地來的就是值錢,一個玩物能拍到這麼高價!老闆不愧是老闆就是有眼光”
“是啊!他還是我撿回來的呢!當時看著可憐,老闆看到後就信誓旦旦說要把他留下,我就沒看出來他哪好。”
“所以說我們只能當跑腿的”
莫錦猜測這倆人可能是要把他送到樓上的客房,誰拍到了誰就來接走他或是就地與他做那檔子事。
果真被帶去了客房,這兩人沒有離去,而是守在屋裡,沒多久門被敲響,工作人員問道“是哪個?”
沒人應聲,敲門聲卻是很禮貌的不急不緩,工作人員罵罵咧咧的去開門“是哪個啊?再敲打碎小子的腦瓜”
門口沒人,工作人員出門去看。結果半天都沒回來。
另一個工作人員看了一眼莫錦,見他被紅布綁的牢
靠就出門去找,結果也沒回來。
沒一會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手帶呢絨手套,腳裹著薄毯悄悄的走進來,小聲跟瞪大眼睛的莫錦說“別說話,救你出去”,他幫莫錦把紅布拆下來裹住兩個枕頭塞進被子裡,然後抱著無法行走的莫錦鬼鬼祟祟的出去。
剛剛一路太緊張,現在到了車庫莫錦才問“你有什麼企圖”凡是在這種場合出現的人都被他打上了壞人的標籤。
那漢子不好意思的抓抓後腦勺“我就是一司機,我兒子讓我救你,他說你唱歌比他還難聽,一定要留著你”
莫錦眨眨眼睛,這事太不靠譜了,可也顧不得是真是假,沒有比被裹成粽子等人臨幸的情況再壞的了。
“大哥,你把我帶出去好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