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不耐煩的說“我對你看我身體很有意見,你出不出去”
老闆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出!出!說好了,以後還這樣啊!咱們倆互利共贏,我有肉吃你也有肉湯喝”
莫錦推著他出去把門拍上;背靠著門坐在地上臉埋在膝蓋裡,輕聲低喃“夏草,夏草”。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我去市場看看淘寶賣啥好!
☆、帶著孩子謀生d
莫錦的獨舞一炮走紅,越來越多的人來捧他的場,他卻不喜歡舞臺,因為每次在上面都有種被視
奸的屈辱感,有些顧客知道他從不陪酒,就在他跳完後送上一紮啤酒,他每次都爽快的喝完,他的原則是我可以給你看,但是不能摸,酒我可以喝,但是不作陪。對所有顧客一視同仁,這樣一來大多的顧客就不計較了。
這次一桌顧客玩的瘋,就把幾種酒攙成一紮送上臺,莫錦冷著臉色衝著被光柱照到的那桌點頭,然後乾脆利落的仰頭大口大口的喝,臺下響起了嗷嗷的叫好聲,他把空杯底向臺下那桌人展示後交給侍者,轉身去後臺,這一杯酒摻了四五樣,燒的他胃裡火辣辣的疼,剛才只喝幾口就上頭,他扶著牆走到衛生間反鎖上門摳著嗓子大口嘔吐,不能醉,在夜總會醉了就是找死,因為說不準第二天會在誰的床上醒來。
人都認為吃不到的是最好的,莫錦之所以成為紅牌不是因為他跳舞最好看長得最漂亮,而是因為他不甘墮落知道自己要什麼,他不陪酒不陪睡,只跳舞給你看唱歌給你聽,他在舞臺的笑容也越來越少,可顧客就吃這套,稱他為冷豔的白色薔薇,他的場費被捧得比其他人都高出一倍。
莫錦邊吐邊在心裡罵送酒那人,這麼多酒兌在一起是禍害他的身體啊!忽然衛生間的門被砰砰的拍打,莫錦沒給開門,工作人員絕對不會這麼粗魯,很可能是喝醉酒的顧客。他任門被拍得顫悠,把陶瓷花瓶放在手邊,開始自顧自的洗臉漱口,門終於不堪重負被踹開。
莫錦轉過身看著雙眼通紅的金髮醉漢一點點靠近自己。這個大漢他見過,是這裡的勢力之一,常來捧他的場。
莫錦揹著手找了下那個花瓶的位置,試探的說“先生,您走錯地方了,這裡非工作人員禁止進入”
大漢晃悠著靠近把他壓在洗漱臺上,一手摳著他的褲縫,一手解自己的褲子“老子喜歡你,讓老子進去好好疼愛你”
莫錦不廢話拿起花瓶用力的砸在大漢頭上,同時支起膝蓋狠狠的頂在對方鼓起的褲襠,大漢嗷的抱著下||體跪地疼得大叫。
莫錦趁機跑了出去,卻看到屋裡正襟危坐的老闆和抱臂吸菸閒適的貴婦。
貴婦看他跑出來,驚訝的挑起眉眼吐出煙雲,衝他問道“他人呢?”
莫錦看看周圍的黑衣保鏢又看看老闆,“問我?”
貴婦“別裝傻”
剛剛裡面的動靜那麼大,這些人不可能聽不見,明顯是在裝蒜。
莫錦“他在裡面大便”說著就往外衝,卻被保鏢抱腰攔下。
莫錦掙扎大叫“
放開我”
保鏢一拳雷打在他肚子上,他疼得蜷縮在地板上乾嘔。
老闆急得站起來又害怕的坐下。
貴婦給保鏢使了眼色,把滿腦袋血的金髮男人抬出來。
她看了眼自家男人又瞥著老闆說“小花魁下手還挺狠,把我四哥打成這樣,你怎麼處置他?”
老闆“夫人,他是新人不懂事,我讓他給您賠罪,四哥這麼嚴重先請醫生包紮吧!”
貴婦輕哼一聲“甭說漂亮話,他晚一會也死不了”
老闆擦了把額頭的汗“夫人,我花了二十萬買的他,本還沒回來呢!”
貴婦“他不是不讓人碰嗎?就二十萬賣了吧!你也不虧本,四哥呢就全當是個教訓吧!”
老闆“太謝謝您了!我這就安排拍賣。”
莫錦被保鏢按住用麻繩捆了扔在地板上,他心氣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啊!一花瓶下去竟然撂倒一個黑社會大佬,更倒黴的是大佬老婆竟然守在門口看自家男人找男人!
那女人看自家男人不爭氣,可又管不了,因此就拿他撒氣,用鬱悶都無法形容他此時苦逼的心情了。
莫錦雙手被綁在後面,像個線軸一樣被麻繩纏得緊緊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牆上鐘錶的分針轉了半圈,老闆喘著粗氣跑進來,“夫人,都安排好了,您請等著瞧吧!”,保鏢接過老闆手裡的東西,把藥注入到莫錦身體裡。過了一會看莫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