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釋! 怕我的文筆其實沒有顯示出來》 《
☆、第二十二章
張恆與愷一成立了科研慈善基金,張恆說一家公司發展到一定程度就該打造福利企業形象,從人性入手留住大眾,有助公司走得更長遠。
張恆聘請我到基金部門工作也非讓我一人獨扛大旗,他從公司調配人手,升任人事部二管來當基金部門主管,並從其他部門調配五個員工過來。在外,他聘請宋琳的公關公司策劃及執行慈善基金所進行的公開活動,來一個裡應外合。
世上痛苦的人太多,當下工作是選擇救助物件,張恆參與了是次討論會議。部門主管建議從社群入手,分四大類進行,以學校、青年、老人及家庭為物件,這做法可迅速在社群建立形象,讓顧客提升對公司的好感度,從而增加銷量。
部門主管的提案合情合理,我不抱異議,只是想法上未能完全認同。
會議進行了一個半小時,結束後,我收拾桌上的東西。
張恆對我說:“上來我辦公室。”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跟他去了。
關上辦公室的門,張恆領我到沙發一同坐下,他說:“有意見現在直說。”
他當然是問我慈善基金的物件問題,當下只有兩人,我也不妨直說了。
“從公司角度來說,主管的提案沒錯,但我認為最需要救助不是這些人,但真正需要救助的人卻沒有能力為公司帶來回報。”
真正的窮人離我們身處的地方太遠,又窮得沒能力買什麼,要讓公司取得回報談何容易。
“你想救誰?”
“那些連這個社群生活水平也達不到的人,但這做法不合乎公司利益。”
張恆笑著摟過我的腰:“你左一句公司角度,右一句公司利益,說到底你有沒有搞清楚公司立場在哪。”
我沒回應,等他說下去。
“這公司屬於兩個人,一個是阿一,另一個是我,這事阿一是不管了,你一直在說公司利益,可我沒見你有多顧及我的利益。”
“我就是顧念你的利益才沒有提出來。”
張恆收緊了我腰上的手,使我靠得他更貼:“但我的利益裡包括讓你快樂。”
我一聽,笑意上揚,沒有笑出聲來,而是甜到心去。
“所以你給我說說幫了誰會讓你高興,我還得靠你幫我爭取利益。”
我翻身摟過張恆脖子:“比如我一直助養的兒童。”
“上州的山區兒童?”
“也不一定要在上州,當初我只是透過慈善團體分配到那些孩子,我只是說差不多情況的孩子而已。”
“這種孩子那個不遠,所以上州也沒差多少,你有沒有去看過他們?”
我搖頭:“太遠了,我只是每月存錢到銀行去。”
“我們去看看吧。”
“啊?”
“你助養的孩子算來是我半個孩子,我們去探望一下自家的孩子,看看能為他們做點什麼。”
我蹙眉,張恆你說的話就是非得讓人甜到心酸不可嗎。
我雙手抱著他的背,摸了一把:“你有點瘦了。”
“心痛了?”
我口裡不願直認:“我是怕你被愷一虐待,感覺你比他忙多了。”
“他淨挑自己有興趣的工作來做,沒興趣又必須做的就落到我這裡來。”
“你太寵他了。”
張恆沉默半刻似在自我檢討,然後說:“也許,不過所有應酬喝酒之事他會自發給我做個妥當,省卻我不少麻煩,由他去吧。”
張恆,我想知道,這世上你會對誰不好。
得了張恆的允許,我幹勁十足,全心全意安排探訪的事情,與上州學校聯絡,並且四出選購物資,作為探訪時派發給兒童的禮物。
事情準備約兩星期,一行五人,我、張恆、張恆的助理慧敏、攝影師及司機出發,是次只作考察性質,所有沒有大張旗鼓。
誰都知道這個世界很大,海可以很深,地可以很闊,天可以很藍,然而坐在前往上州的小貨車內,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草原,羊群牛隻任意遊走,不免體會到自己是如何將這個廣闊的世界禁錮在自己狹小的頭腦中,忽略及拒絕承認它的偉大,然後執意把自己的痛苦放大。
假如沒有親身置於風景中,哪怕讀了萬卷書,也無法與真正的世界同步。
從火車下來經歷了長途跋涉的八小時車程,車最終停在一面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