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風難耐的驚叫出聲:“啊。。。嗯。。。”雙手卻緊緊抱住了莫塵的頭,跟蝦子一般拱起了身。
莫塵用一條腿分開紀風的下身,骨節細長的大手沿著緊實的腰線一路往下,劃過緊繃的小腹,穿過茂密的草原,一把握住了紀風的昂揚。
“阿塵。。。。。。”紀風動情的低叫,隱含哽咽。
阿塵,阿塵,阿塵,紀風心中瘋狂的叫著,私密處在莫塵的掌中陣陣顫抖,那一股熱一團火,那久違的塊感讓他感動得想要流淚。
莫塵無動於衷,手上機械的擼動著,越來越快,擼得那根敏感的嫩肉都快禿嚕皮了,紀風咬牙忍著,生怕一呼痛莫塵就會一腳把他踹下床,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平日裡紀風只敢想象著莫塵的樣子,回味著當初的激情自己擼,現在寶貝就被愛人握在手裡,這刺激那簡直是不言而喻的,很快紀風就痙 攣著射了莫塵滿手。
紀風以為心跟著身體都得到了救贖,他睜開眼,準備幫莫塵弄出來,卻不曾想,他意亂情迷的眼眸倒映著的是一身冰冷的莫塵。
那個溫暖的莫塵呢?
認錯人了吧?
是吧?
此時此刻,原來只有自己動情麼?原來只有自己渴望麼?
原來只有自己在期盼在等待麼?
他的眼神是那麼冷,紀風突然就感覺如墜冰窟,會生生凍死一般。
錯過了啊!是真的錯過了啊!
“阿塵!”還沾滿晴欲的嗓音顫抖著,這個名字怎麼就那麼鋒利呢,把那顆已經不知道是該麻木還是該死掉的心劃了一刀又一刀,紀風連呼吸都痛。
莫塵一動不動,掌中是紀風還帶著餘溫的精業,他也痛,那精業就跟劇毒一般,從掌心沿著經脈瞬間就沁入了心臟,如果不是那濃得化不開的嫉妒怨恨支撐著他,他會痛得發狂發瘋。
誰的渴望更濃,誰的心更苦,如果能當場剖開多好!
可是,他們有他們的顧及和尊嚴,於是,誤會,傷害,受傷,疏離,他們不再十六歲,在對方心裡,他們卻還停在十六歲那年,時間並沒有沖淡恨和怨,更沒有淡化愛。。。。。。
紀風彷彿看見他的靈魂在莫塵的眼中灰飛煙滅,他覺得他不該這麼衝動,還是應該偷偷看著就好,如果撕破臉,他該怎麼辦?
紀風想要逃了,他不在乎卑微,但是他怕他跟莫塵之間真的陷入萬劫不復,那會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必須逃,逃得遠遠的,不再讓莫塵看見。
紀風還沒動,莫塵卻行動了。
他突然探身把掌中的白濁悉數抹在了紀風的臀縫中,紀風渾身一震,又愣住了。趁著這空檔,莫塵抓過他的肩背,把他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紀風雙眼大睜,他懂了,卻沒有動。
莫塵起身,站在床邊,到現在為止,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沒少,整整齊齊,根本就看不出兩人已經大戰了一番。
他急促的喘息著,解開皮帶,連褲子也沒脫就掏出了早已沸騰的慾望。
紀風把臉埋進被子裡,腰間猛地騰空,他被莫塵擺成跪趴的姿勢,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羞恥,委屈。。。。。。紀風閉上了眼睛。。。。。。
莫塵已經被嫉妒和怨恨蒙了心智,他什麼也不想,只想徹底佔有這個男人,這個他愛得心都碎了的男人。
沒有柔情,沒有蜜意,沒有擴充,他扶著他的慾望就著那點白濁就猛地刺了進去。
後果可想而知!
“唔。。。。。。”紀風把撕裂的巨痛埋進被子裡,渾身發抖。
莫塵也不好受,僅僅只進了一個頭,分身被紀風的後雪卡得死緊,疼得他直吸氣,進退不得。
兩人都一動不動,彷彿卡帶的單放機,尷尬的僵持著。
僵持了一會兒,紀風適應了劇痛,他在被子裡勾起了唇,只要莫塵還要他他就該竊笑了,痛點怕什麼,他說要他的命,他紀風也二話不說就從莫塵家的陽臺跳下去。
紀風抬頭在莫塵的房間四處看了一下,床頭櫃上放著一瓶大寶,紀風伸手就拿了過來,擠了一坨,反手塗在兩人的教合處。
莫塵眼底的驚訝飛速流逝。
紀風的手指沾滿了涼涼的乳液,輕輕按壓著花蕊的皺褶。他的指甲修得短短的,指頭蛋子圓圓的。
莫塵記得,紀風小時候總不喜歡剪指甲,一雙爪子的指甲縫裡黑乎乎的,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幫他剪指甲,這個習慣一直到他們十三歲。
莫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