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稻草卻是杜為禮那天的謊言,那句話一直就橫亙在鄧思承心裡,揮之不去,時時刻刻提醒著他,自己到底是有多蠢。
他突然就有點想開了,關於離婚這件事,既然沒有能力和宋建國再硬拼下去,他想要放棄了,如今這種局面,已經讓他不知道到底是在為誰離婚。
鄧思承去了醫院,宋家瑜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他過去的時候她清醒著,看到他眼裡有一抹亮色,但還是不愛說話,最多會和媽媽說兩句,對宋建國和鄧思承,只是眼神的交流。
宋建國在病房外面抽菸,鄧思承在他面前站定,撇開頭說:“您也不用老惦記著打擊我了,婚我不離了。你們可以安心了。”
宋建國嗤笑一聲:“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我說的是真的,律師我已經辭了。家瑜情況好起來,以後我就不每天來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走了。”
宋建國說:“既然不離你就還是他老公,照顧著是天經地義的。”
鄧思承轉過頭,臉色陰鬱地看著他,問道:“其實我一直在想,你不讓我離婚,到底是怕丟你的面子還是怕你女兒還愛著我。大半年了,狗咬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