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並論,但那也不代表你可以這樣對我。即使你說我下賤,至少嫖客還付給我了報酬,即便我不情願,那也算是公平的交易。
小澤費力的想要掙脫,可是卻被輕易的束縛的更緊,塵艾的手不安分的摸索著,“塵艾,你在幹什麼,”小澤用盡全身力氣想要甩開塵艾,他承認自己很憤怒,但是憤怒從來不是他失控的理由。
塵艾看著眼前的小澤,笑著,心裡卻想得不是這個孩子的可愛,而是一種想要毀滅的痛恨,當你笑著痛恨的時候,那種曾經有的罪過無可原諒。心裡是久久的痛恨,他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想為什麼要對這樣的一個人施加這樣的事情,如果只是說因為塵翔在乎,只是因為他想讓塵翔知道什麼是失去,什麼是心痛,那麼這對於這個人來說是不是公平。可是當塵艾迴來,發現自己甚至都不是那個可以讓塵翔痛心疾首的人了的時候,那種背叛的衝動再也難以遏制,那種被拋棄的痛苦再也無法原諒。
塵艾心裡狠狠地想著辦法,耳邊卻聽到了外面細微的開門聲,真是巧,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真是太可惜了。
小澤不停地躲著,沒有一點聲音,可是卻全神貫注於怎麼掙脫塵埃的束縛之中,他不想喊,因為沒有聽得見。可是當這種掙脫無能為力的時候,當那種羞辱不可抵抗的時候,尤其當塵艾的手指一下子深入,整個身體向前一躲塵艾卻邪惡的笑著,絲毫沒有費力。似乎那麼順其自然的,小澤竟然一下子掙脫了一隻手,甚至當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個耳光打在塵艾臉上,那聲音很大,小澤都有些吃驚,不論塵艾如何,小澤知道不應該和他計較,不論是看在塵翔的面子上,還是他苦難的經歷之時自己因為他被塵翔養在家裡,如果不是自己有非分之想,塵翔對自己應該還不算壞。可是剛才那種憤怒,是難以抑制的,那和修養無關,即便打完之後的一瞬小澤心裡虛虛的,總覺得有愧於塵艾,甚至不如說有愧於塵翔,可是那種掙脫了的安心還是讓他覺得放鬆了一下。
讓他驚奇的是,塵艾捂著臉跑了出去,眼神恢復了堅毅。出去,為什麼?塵翔回來了?他怎麼會知道?
一瞬間無數的想法縈繞心頭,一個個否定又肯定。
最後,卻被一聲叫喊打破了。“小澤,你幹了什麼,塵艾怎麼跑回房間去了。”然後那個一直想著的人出現在門口,身體面對著自己,眼睛卻看著樓上,應該是塵艾房間的位置。
小澤沉默在那裡,說什麼,有什麼可以說,有的時候心裡就是很生氣,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可是又知道自己不能爆發,自己要忍耐,自己鬥爭的結果這又失敗。所以因為無能為力而無言辯解,可是那不能讓那個人連沉默都保留不了,不能讓那個人連傷害自己來和你對抗都做不到。傷害自己來懲罰你,你是我最後的籌碼。
看小澤沒有話說,塵翔轉身上了樓,小澤看不到他的身影,可是可以聽到塵翔敲門的聲音,鎖了門嗎?塵翔從不讓自己鎖門,不希望自己在這個家裡有自己的空間,讓自己一切的舉止都不成為隱私,他說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紳士,可是很累,很想把自己藏起來,哪怕一分鐘。他可以聽到塵翔說“塵艾,快出來,怎麼了?”“塵艾,我回來了,下樓吃飯吧。”,原來叫他塵艾,說起來的確不夠親近,可是就是因為不那麼親近才能加的注意和謙讓吧,或許自己就是因為讓塵翔覺得是個太溫暖的存在,永遠不會離開才覺得可以放一放,可是耍耍脾氣,可以讓自己認輸。塵艾剛才說“我哥”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聲音裡的自豪,小澤很難說那是一種驕傲還是一種偽裝。樓上塵翔不停的說著什麼,那重複的話語,讓小澤都沒有想要聽下去的願望,總有一個人願意對你滔滔不絕,因為他很在乎你們之間的距離。
耳邊是清晰的聲音,卻被小澤的意識一點一點模糊,塵艾為什麼這樣對我,他對塵翔只是想自己佔有?其實說不通,他都那麼大了,而且不像是依賴人的。那是什麼呢?一會塵翔問起,自己要怎麼說,說塵艾對自己幹了什麼?有趣沒趣?塵艾那個樣子不說塵翔會不會信,自己是一定說不出口的。那說什麼,那麼響的耳光聲,塵艾跑出去了。關在屋裡,明明就是要自己來解釋,說什麼,說什麼都不如不說,兩個人都不說,為你的區別大概是他把自己鎖在屋裡,你求著他哄著她出來,至於我,恐怕要挨著打咬著牙不出一聲,之後一個人後悔為什麼沒有挽留住那個上了我的心的人,我盼望著他的安慰。昨夜的咖啡不知道今夜是什麼滋味,可是一頂涼了吧。
“塵艾,哥哥求你了,開開門,告訴我怎麼了。”塵翔知道他不應該把小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