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淡一些,夏天更熱烈。”
陸靖庭再細細看那些顏色,到真感覺到了一些熱烈。他握著鐘鳴握著畫筆的手,把畫筆從他手裡取下來,拉著人就站了起來往門口方向帶。
“太晚了,休息。”
兩人回了房間免不了一通滾床單,陸靖庭壓著鐘鳴射|進他體內,身下的人燙得抽動幾下四肢便停了下來。鐘鳴覺得累極,還沒休息過來那埋在體內的巨|根又開始有抬頭的趨勢,他嚇了一跳,忙往前爬開,一邊求道:“別別,別來了,哥,你不是讓我下來休息的麼。”
陸靖庭有些不忍,他知道鐘鳴是真的累了,可他真懷念最開始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天做幾次都行,現在這小子整日裡想著畫畫學習上,三天做一次都叫累,可陸靖庭也沒辦法,他只能自個兒忍著,鐘鳴的身體最重要,他不忍心累到他。
從學校出來時鐘鳴碰到雲雷,他說:“怎麼,秦季還在找你麻煩?”
雲雷有些生氣,道:“我真沒遇見過這樣的人,莫名其妙的。”
秦季和雲雷因為之前的事情鬧僵已不再是朋友,可這秦季非要把自己當做一朵花,硬是要跟雲雷做回以前的朋友。
“他當自己人民幣啊,每個人都要喜歡他。”
鐘鳴看了眼雲雷氣呼呼的臉,道:“他可能根本沒認識到自己對朋友做了什麼。”
“唉,算了。陪我去趟音像店吧。”
“好啊。”
鐘鳴和雲雷逛音像店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居然是蘇硯。
“喂?”
“鐘鳴嗎?週六有空嗎?”
“蘇硯,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在學校啊,過年的時候從爺爺那裡離開我有些東西掉那裡了,你有空陪我回去拿嗎?我……我不想爺爺看見我不高興,他喜歡你,所以……”
鐘鳴想了想,也不好在電話裡問蘇硯和容俊的情況,便答應了:“嗯,週六上午我們車站見。”
鐘鳴有兩個月沒有蘇硯的訊息了,他都快忘了,也許不是忘是潛意識裡屏掉了蘇硯的資訊,這會兒忽然聽到蘇硯的聲音,鐘鳴又開始不得不面對和蘇硯一樣的他和陸靖庭的關係。
鐘鳴忽然清楚明白過來,蘇硯和容俊兩人,那也最多是同性戀,他和陸靖庭的關係……不知道算不算是亂倫,鐘鳴想到這一點就心驚了,他心跳的很快,他很害怕,他甚至怪自己當初怎麼就跟陸靖庭搞上了,他慌亂而無措地想哭。
到這時鐘鳴也沒想到,他和陸靖庭之間,是陸靖庭先引誘的他。
週六跟蘇硯回蘇宅拿東西的路上鐘鳴就有意打聽他和容俊的事,蘇硯現在和容俊生活在一起,但已被他爸爸也就是鐘鳴的舅舅掃地出門,他的爺爺鐘鳴的外公對此事冷處理,卻也不高興。鐘鳴明白蘇硯現然和容俊的關係只能算是暫時的平衡,一但一方失重必將又是一場兩敗俱傷的鬥爭。
四月份,草長蔦飛,鐘鳴和蘇硯下車步一段路,路過了上次過春節時鐘鳴來過兩次的小河邊,那邊的破屋居然被人鏟去了,新房子都蓋好了。
鐘鳴有些吃驚,指著那處建築道:“過年的時候還是塊荒地,怎麼這會兒就蓋好了這麼大的房子了?”
蘇硯看了一眼,說:“是啊,也真奇怪,都慌了十多年了,當年七哥就是這裡被帶走的。”
鐘鳴一驚:“什麼?這裡?”
蘇硯淡淡道:“是啊,你不知道,也對,你那時候才五歲,我那時八歲了,也只聽說是這裡被帶走的,還死了一個人。”
鐘鳴回頭再看那建築,喃喃道:“是、是麼?那你知道當年是怎麼回事麼?為了什麼事七哥哥殺了那個人,應該是很大的事吧?”
蘇硯想了想,說:“我不知道,這事兒後來都沒人提起過,七哥不是常跟外面的流氓混在一起麼,應該就是一般的打架吧,失手就殺了人了。”
“是嗎?”
蘇硯說:“你可以直接去問七哥嘛。”
鐘鳴自己挺避諱這樣的事兒,總覺得去問陸靖庭是揭人家傷疤,便按下了好奇心。
讓鐘鳴萬沒想到的事他和蘇硯回蘇宅又再次遇見了蘇硯的父親,蘇侃見著蘇硯就是一拳掄了上來,鐘鳴站在一旁一時嚇傻了忘了反應,等反應過來他忙上去抱住他舅的腿,衝蘇硯叫道:“舅,你別打了,他是你兒子啊,蘇硯,你快走,你快走!”
蘇硯走了,那天晚上鐘鳴卻留了下來,晚上的時候鐘鳴父母也來了,還有一些親戚也來了,一群人吃了晚飯坐在一起討論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