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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作者在下很大一盤棋——才怪。

☆、不會啦

哪怕有一點的可能,他都不想放棄。

半個小時後,終於聽到齊一鳴輕輕的鬆了口氣,“終於清理完了。”

蔣左順手點了軟體清理所有可能的痕跡,轉過身看到齊一鳴的電腦桌面一片乾淨,“(⊙o⊙)哇,這麼快!”他還沒玩夠呢。

齊一鳴:……誰來教教他翻身農奴把歌唱是個什麼調調?再不濟也要唱出馬賽曲!為什麼越來越有種蔣左欺壓他的感覺?而且這一定不是錯覺!

齊一鳴累die不愛,蔣左依舊嬉皮笑臉,一手搭在齊一鳴的肩膀上“天下為攻你為受嘛,當受則受。”

齊一鳴:……為什麼他又被扣上基佬的帽子?

蔣左看齊一鳴蹙著眉頭,食指像是按電腦開關一樣想要把蹙著的英眉展平,伸出手後意識到這是三次元,而現在這樣的動作太過於親密,只能突兀的轉過來揉揉自己的眉心,“O(∩_∩)O謝謝。”

這樣一邊揉一邊笑的樣子十分的詭異,齊一鳴從想要有表情變成了面無表情。

陽光從窗戶傾瀉進來,角度恰好可以到蔣左的耳邊,帶著一絲粉嫩,青色的脈絡凸出一點點,埋伏在有些透明面板下面。

齊一鳴忽然想要摸摸蔣左的耳朵,但是他只是生出了這個念頭,卻沒有付諸行動。蔣左在覺得熟悉的人面前做事,不怎麼動大腦,所以剛才的動作先大腦一步行動,在半路停下;而齊一鳴是三思而後行的人,動作在大腦發出指令的時候就及時作出判斷,所以沒有出現尷尬的局面。

可以調侃一下陌生人,對於熟人卻要有一定的距離,不然一旦觸到別人的線,便不好了。

齊一鳴心道雖然我是個基佬,也不能看著誰就對誰生出心思,蔣左雖然足夠讓人心動,然而近水樓臺先得月,兔子不吃窩邊草。

對於齊一鳴而言,雖然蔣左跟他年歲差不多,但是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孩子,心思單純,這樣就下手,有種辣手摧花的感覺。

總是容易愧疚和反思的齊一鳴和思路總是彎彎曲曲拐到那美剋星的蔣左就在這樣的雙向互想戳一戳又不好意思戳一戳的情況下迎來了凌晗老師的挑戰:電腦直接崩潰了。

“團隊合作啊團隊合作。”凌晗扯著一本書,翹著二郎腿往這邊撇了撇,嘴角含笑,“不要糊牆啊不要糊牆,倫巴,倫巴。”

倫巴即為扯淡吧,那些東西哪裡有這麼容易清除?

蔣左半信半疑的又趴到顯示屏前,慶幸自己剛才把記錄清理完畢了,不然摸著過去把汙染了自己的後宮,就完蛋了。他昨天和今早都比較匆忙,沒有來得及備份,只有自己設下的三套防護。

剛才覺得很簡單的東西,現在看來根本是自己粗心大意。

他和齊一鳴對視了一下,為剛才的自得而慚愧。

剛才種下的病毒就像是有一層掩護色,他們自以為是的把一些地方改了,以為萬事大吉了,卻沒有想到居然變異了。

蔣左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變異。

凌晗弄下的這種病毒更像是生物性變異,機率小,所以他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並沒有注意,但正如人體細胞變異的機率實在是太低,然而這樣低的機率一旦碰到了大量的寄生體,便可以進行這樣進行爆發。

畢竟電腦是死的,不像人體可以產生自主免疫,它可以進行大型的數字計算,可以進行資訊儲存,但是在智慧上,卻是一點都沒有的。

齊一鳴和蔣左齊力解救了近三個小時,電腦沒有給面子,毫無反應。

白英奇和秦漢就在他們的隔間,兩個人,四隻手,齊齊的比出中指:凸。

蔣左:0 0

齊一鳴:=_=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這麼一折騰,已經到了中午了,這樣盲目的拯救,再怎麼愛也不行。蔣左的頭垂了下來,往下滑,接著往下滑,最後臉挨著桌子,側著頭,看著齊一鳴,眼神示意:怎麼辦?

齊一鳴仍然坐的端端正正,檢查問題,一遍又一遍的看著幾處程式碼,試圖找出異常的地方。他聲音冷淡,在蔣左的耳朵聽來,他是從之前的富有磁性的聲音變成了清冷禁。欲的聲音:“繼續。”

真是簡單明瞭的兩個字。

“可是我好餓啊……”蔣左艱難的抬起自己的手,摸著扁平的肚皮。儘管他吃飽了也很扁平,長得太瘦了,這麼一動,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