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尿褲子的,因為你根本就沒穿。”李澈說著,讓他雙手抓住欄杆趴在那裡,把裙子一直撩上去。矇住了他的頭。
清涼的夜風掠過許沖沖的後背,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像從萬丈深淵裡發出般的遙遠:“大哥,您在陽臺上做這種事,鄰居會報報報警的。”
掃了一眼繁星點點深邃的夜空,李澈嘆了口氣,“男人教訓老婆,天經地義,我看哪個敢管。不過,老婆如果不要臉浪叫非要把人招來,我也不介意大家來參觀一下大爺的手段!”
“大哥,我沒做壞事,你幹嘛教訓我啊?”許沖沖腦袋能轉了,很是委屈。
“沒做?”李澈用力掰開了他的屁股,狠狠地一頂,“先招這裙子是誰給你的!”
只這一下,許沖沖的五臟六腑就被頂的差一點從喉嚨裡掉到樓下去。無法承受腦補中鄰居紛紛奔上露臺看活 春 宮的嚴重後果,他咬緊了牙關。等著各個器官都歸了位,他一把扯下了頭上的裙子,壓低了喉嚨說:“大哥,插 死老婆也是犯法的!”
“哦?”李澈退了出來,在他的入口處來回的蹭,“你連潤 滑和擴 張都提前準備好了,又裝成這副倚門賣笑騷氣沖天的樣子,怎麼會被插 死,只會被爽 死啊你個小妖精!”
許沖沖很想解釋一下,關於裙子,關於片子,但瞬間腦子就被搗 成了一堆漿糊。唉,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你們為什麼會叫 床?如果事後有人問許沖沖這個問題,他會毫不猶豫地回答你:“因為爽。”在被身後的男人猛 乾的同時,他是多麼想對著月亮盡情地嚎叫,一聲高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於是潮汐就會從他的腳下湧起,跟隨著叫聲的引導,在他的身體裡達到高 潮。可嚴酷的現實是,他既沒被插 死,也沒被爽 死,他最終因為不能叫 床而被憋死。
不知被幹 了多少下,許沖沖泥一樣癱軟在地上,李澈意猶未盡地把他扶在自己的懷裡坐好,按著他的頭讓他看自己一塌糊塗的腿間和身下粘溼一片的地磚。許沖沖有氣無力地呻吟著,靠著李澈的胸膛喘息,“大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樂啊,您有必要把生日禮物當成階級敵人的糖衣炮彈,把糖衣舔 了,然後拿炮彈射我嗎?”
沉默半晌,李澈抱起他向屋裡走,一邊摸著他的屁股一邊問:“誰告訴你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看過你身份證啊……”
“那我生日到底是幾號啊?”
“十月九號唄……”
“寶貝兒,那你告訴我今天幾號?”
“……”
九月十號。於是許沖沖終於可以痛快地嚎了,在床上一邊打滾兒一邊嚎。李澈靠在牆上靜靜地看著,點燃了一支菸。
洗了澡,許沖沖貓兒一樣窩在李澈的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摳他的肚臍眼兒,興致明顯不高。李澈把他拉出來親了親,“好啦,以後人民教師的節日呢就是我李澈的生日,只由你一個人來過,好不好?
還是沒什麼反應,李澈湊到他的耳畔小聲說:“衝姑娘,話說那條裙子不錯,以後你當睡衣穿吧?”
許沖沖終於憋不住笑了,“大哥,跟你在一張床上睡,誰還能穿的住睡衣啊,王母娘娘都得光著。”
李澈倒在床上大笑,頭被枕頭咯了一下,翻起來一看,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抬頭一瞧,許沖沖正小心翼翼滿懷期待地望著他,樣子很招人疼。
是一款黑色的雷達表。李澈仔細看了看,是真的,臉一下子沉了。
“哪來的?”
許沖沖本來生日快樂都到了嘴邊了,被李澈嚴肅的樣子嚇了回去。他明白李澈的心思,心裡有點憋屈,低聲說:“我買的。”
“買的?”李澈把盒子啪的砸在許沖沖身上,“這表小兩萬呢,你哪來錢買的?!”
許沖沖坐起來,把盒子緊緊握在手裡,垂著頭不看李澈。
“拍廣告的錢,前幾天他們打到我卡上的。你以為我是去偷還是去搶,我哪敢啊,還不得讓你打死。”
“這樣我就不打你了?”李澈的臉色緩和了一點,“你頭一次憑自己的能力掙這麼多錢,該給誰你不清楚,還用我教你?沒良心!”
“我的工資都交給奶奶了,以後掙的錢也會給奶奶。”許沖沖梗著脖子儘量不讓眼淚掉下來,“可我今天就是想把這些錢都花到你身上,雖然我沒什麼出息,你也瞧不上,可我每天就是想著要把我所有的最好的都給你,你瞧不上我也要給!”停了停,他忽然覺得洩氣了,“反正你也不明白。”
李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