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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肉炮彈砸了個半死的壞蛋身上,將妄圖掙脫的他再度撲倒。為了防止意外,他又手忙腳亂地擼起被子、胡亂將他罩住,這才用一個膝蓋牢牢頂著他的背、直起身吼道:“×××!我叫你偷!我叫你夜闖民宅!我叫你打家劫舍!”不知道哪兒來的怒氣衝昏了他的頭、讓他幾近瘋狂地掄起拳頭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直到第三次掄拳的時候被奚典死死抱住了。

“衛明!”奚典語不成聲地喝問:“有沒有摔傷、有沒有摔到哪兒?”一邊驚惶失措地問著、狂抖的手指已掠上了衛明的額頭、臉、後腦勺、脖子……狂亂地一路往下確定著他的安危。

衛明又驚又怒又害怕、而身上那薄薄一層的棉質短打根本無法抵禦還有些料峭的春寒,於是儘管被奚典牢牢地抱著,但全身還是忍不住地哆嗦成了一團。

“受傷了嗎,衛明?受傷了嗎?”奚典問得一聲大過一聲,嗓音已到破聲的邊緣了。

“好像……沒有。”衛明總算喘過來了,小小地甩了甩雙手、轉了轉腳腕,的確沒什麼格外疼痛的地方……多虧老天有眼啊,沒讓他在毫無理智、英勇地縱身一躍時直接掉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否則雖無性命之憂,但摔傷、扭傷是至少的。“叫、叫警察!”他用手肘捅了捅奚典、朝地上一動不動趴著的壞蛋努了努嘴,氣喘吁吁道:“這可是我、這輩子、抓到的第一個小偷啊!”

他的話音還未落,遙遠的砸門聲就傳了過來。

“誰?!”衛明受驚地繃直了身體。

“應該是警察。”奚典的手臂收得更緊,“我們家的報警器和警局是連通的。”

衛明驚愕得張大了嘴……靠,這是在上演美國警匪片吧?他還以為在中國只有銀行、博物館和24小時便利店才有警民聯動的報警裝置呢!

奚典摸到了他的表情,不禁湧起一股哭笑不得的感覺來。

“去開門呀!我看著他。”衛明掙了掙,“順便把警鈴關了,吵得人頭疼。”

奚典遲疑了一下,鬆開了箍著衛明的雙手起身去開門。但轉身之後又飛快地轉了回來,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彎腰在衛明的頭頂上親了一下。

衛明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重重地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再抬頭時奚典已經走開了。而這時趴在地上的壞蛋大概緩過來點兒了、又是一陣激烈的扭動和掙扎。他不得不暫時拋開這個疑惑去對付他。“再動!”隔著被子又掄了一拳,壞蛋徹底消停了。

來的果然是神速的警察們,其中兩個三下五除二便將被衛明砸的、揍的找不著北的罪犯給帶走了,留了另兩個下來處理後事。

衛明匆匆忙忙地把自己扔下來用以制服罪犯的首要功臣……他的棉被又給裹在了身上,隨便找了雙拖鞋套在光腳上就陪著一個警察走東走西地檢視奚典家的損失情況去了。還好,除了被砸破的102落地移門玻璃和一把用來砸玻璃的椅子外損失幾乎為零。

另一個警察在客廳裡給奚典做筆錄,記了一半、一抬頭,愣住了。“先生,你身上在流血,是不是哪兒受傷了?!”

“呃?”被他一問,奚典這才感覺到有股火辣辣的痛感在右半邊的身體上蔓延,伸手一摸、果然一手的粘稠液體……他的血。

衛明剛從琴房視察回來,就看到迎面坐在沙發上的奚典舉著一隻血淋淋的手,嚇得他“啊”地一聲狂吼了出來。

“沒事!”奚典第一反應就是抬起右手朝他擺了擺、安穩住他先。“大概是剛才從那兒出去的時候撞到碎玻璃上了。”他指了指殘破不全的玻璃移門。

警察和衛明下意識地順著他的手扭頭看了看,果然看到白色的門框上和還卡在那兒的幾片碎玻璃上沾染了不少血色。

“快去醫院!”衛明急得跳腳了。靠,原來一直都是他沒事、而奚典有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請熱烈滴撒花花……為了偶家衛小弟滴英勇表現~~

6…3

×年4月22日。晴轉多雲。

謝天謝地,小白沒事,今天下午已經出院了。不過醫生說它腦震盪……原來貓也會腦震盪啊!想想也是,貓的腦殼只有那麼一點點厚,撞了這麼厲害的一下肯定容易腦震盪的。只希望小白不會失憶啊什麼的,否則又要從頭教它一遍家裡的擺設……那就太囧了。

我中午就回來了,和大姐一塊兒去美樂接小白的。醫生叫我們路上小心點,儘量別晃小白以免加重它的病情。到家之後也讓它靜臥、多休息,這些日子都別給它洗澡了。我們肯定會照辦的,只希望小白也能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