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叫醉生夢死。”文昊不以為然。
“畢業的時候,你不是說過要去當賽車手嗎?”我問到,
“我現在是賓士車隊的一名車手,還好你今天打給我,否者我早就動身飛去利維坦準備賽事。你呢?怎麼樣?”文昊問到。
“法拉利車隊的一個小助理。”我答道。
“小助理?信你才怪,算了,問一個讓我解脫的問題,單身嗎?”文昊認真的看著我。
“算是有人吧。”我想了好久,才擠出這句話。
“什麼叫算,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以我家王子的條件,要找人還不是信手拈來,實在不行哥哥給介紹,保證有房有車有激情。”文昊突然亢奮起來。
我哈哈笑起來,“你現在真是老鴇了。”
文昊無奈搖搖頭,“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什麼時候比賽,我給你加油。”我收起笑臉。
“下週日,蒙特卡洛賽道,不過到時候,你一定要穿著法拉利的工作服給賓士隊加油!”文昊無比期待的看著我。
“我還沒正式上班,看來你的惡趣味要落空。”我聳聳肩。
和文昊聊了些以前的事情,時間過得很快,他要搭晚班的飛機去利維坦,我也要回去。
第二天我拖著行李,帶著我的小歪,一隻雪白的松鼠玩偶,來到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