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走吧,我們去吃飯。”“我穿這樣。”我有點遲疑。“你不穿都沒關係。”他轉過來,看著我,帶著幾分壞壞的語調,“也許我的胃口會更好。”他見我仍沒有要走的意思,又說到,“走吧,就我們兩人。”我沒有再堅持,和他一起走出去。
“你叫什麼”他問到。我抬著頭,看著他的眼睛,這個感覺糟糕透了。“木如風。”我答到。他放下放下刀叉,幾乎是命令的口吻,“從今天開始你和我一起住。”
“好。”我沒有猶豫,不知道以後會怎樣,至少現在我知道我要什麼。我給侯爵打電話,告訴他我的決定。其實月初的時候,侯爵就打算要去環球旅行,考慮到我一直沒有行動。我不希望自己阻礙他們的計劃,很多次勸說他們儘快行動。阿瑟離開的那段時間,我的心情糟糕透頂,他們很擔心我就沒有行動。現在好了,一切會慢慢恢復的。臨走前侯爵用他的關係讓我進了法拉利車隊,還把他在路西法的房子和車送給我,也許他們不再回來,就把一切安排好。出發那天我去送他們,侯爵抱著,說:“如風,要常笑,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
我想上天是公平的,他拿走了一些東西,也會給你一些東西。貝爾芬格的風在身後吹過,吹散的碎片,我會一塊塊找齊。
當天我就住到了阿瑟家,但不是同一個房間,住在他隔壁。他的僕人見到我並不覺得奇怪,不過聽到阿瑟說是他旁邊的房間時,一副撲克臉的管家有那麼一點驚訝。在阿瑟家住了一週我就回貝爾芬格和侯爵告別,收拾行李。在這一週裡,我知道阿瑟另外一個名字,杜宇公爵。他每天都很忙,我們幾乎是零交流。見面最多的時候是在床上,他沒有在我房間過夜,做完就走。整個人冷冰冰的,我幾乎鬱悶到瘋了。
從貝爾芬格回來,我沒有馬上回阿瑟的家,而是來到路西法的新家。我需要時間整理。還好新家一片鬱鬱蔥蔥的模樣一掃我的陰霾。這是一幢玻璃房,一共有兩層,屋內的構造全多是用木頭做成的,樓梯下方有個三面敞開的書櫃,我在想,冬天的時候躺在沙發上,懶懶散散的喝著香濃的咖啡曬著溫暖的太陽悠閒的看著書是件多麼美妙又難忘的事。屋外則是樹木繁密,百花爭豔,綠草如茵。
在整理通訊錄的時候,翻到文昊的電話號碼,該給他打個電話。電話接通,那邊傳來“喂,那位?”那天我忘記把電話號碼給文昊,“文昊,是我,如風。”“我的大少爺,終於想起我了,你再不打過來,我就要被逼跳江了。”文昊一驚一乍的,“哪有這麼誇張。”我笑了。“一點也不誇張,你都不知道我這周過得多麼的淒涼。”文昊悲慘道。“你現在有空嗎?”我問。“有,大少爺開口,小得哪敢不從。”文昊開始貧起來。“我對這裡不熟悉,你告訴我一個地方,我去找你。”我說。“貝克街的耶路撒冷餐廳,就是初空的對面。”文昊道,“好,等下見。”說完我們結束通話電話。
簡單的梳洗,驅車來到餐廳,文昊早就到了,還非常識趣的訂了包間,我不想再次發生在酒店餐廳的經歷。
“大少爺,你害死我了。”我還沒坐穩,文昊就開始訴苦。
“你知道初空是什麼地方嗎,竟然什麼位置不選,偏偏選那一個。”文昊繼續道。
“初空,咖啡屋啊?當時就只有那個位置是空的,不坐那,要坐哪?”我很疑惑。
“咖啡屋?虧你想的出。”文昊不可置通道,“我來給你普及一下,下次不要再那樣做了。初空是路西法最大最有名的夜場,如果你帥氣迷人,又非常缺錢,就可以坐在你上次坐的位置,讓那些會員360度無死角掃描你,估價出手。”
“什麼!我還以為是高家格調的咖啡屋,怪不得初空的老闆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恍然大悟。
“你都不知道,你走後我多悽慘,每一個人都過來問我,說什麼只要你點頭,多少錢都無所謂,我就奇怪了,我們的王子什麼時候需要賣身。問清楚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最可恨的是,你還給我回眸一笑,不知癢了多少人的心,我現在除了本職工作外,還被強加一個職業‘Angel 的老鴇’想我一世風流倜儻,竟這樣被玷汙了,”文昊捶胸頓足。
我聽到“老鴇”兩字忍不住笑了,“你還笑,現在走在路上最好小心點,你很值錢知道不?要是哪天我缺錢,就把你賣了。現在他們都親切的稱你為‘Angel’,說是上天派來拯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我看都快**焚身了。”文昊打趣到。
“這太開放了。”我不解道。
“這已經是很文雅的,你沒去過阿斯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