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很少見到我笑,因為我從十歲後再沒笑過。
國王的寵愛?更多的是憐憫和痛心。因為女人瘋狂的痴迷和嗜血的妒忌,父親被活活生吃,母親在我的面前化為一淌血水。一週後他們在滿是血跡的地下室找到奄奄一息的我。以為我會活不過來,畢竟這樣的事,即便是成人也難以挺過去,何況是十歲的少年。但我活下來了,被接到皇宮生活。但他們很快發現了問題,我再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們憂心忡忡,想盡各種辦法。面對他們的殷切盼望,我無能為力。
我生日,也是我父母的忌日。我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哭得肝腸寸斷,撕心裂肺。把這兩年多來的壓抑恐懼無助全都發洩出來。天剛微亮,我推推睡在我旁邊的堂兄杜麟,“哥哥,我要喝水。”堂兄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又說了一遍。堂兄欣喜若狂的跳起來,大喊“弟弟說話了!弟弟說話了!”。
情況開始變好,不過我已經對異性感到厭惡和反感。每次碰到她們,腦子都會自動閃出那個女人瘋狂扭曲的嘴臉。我不再吃肉,晚上睡覺一定要開燈。堂兄一直陪著我,我們一起上學,一起服兵役。二十歲那年,在溫暖的篝火前,我表明心跡,堂兄沉默不語,轉過身抱著我,“你一直是我最愛的弟弟。”意料之中,但仍舊很傷心。
兵役之後,堂兄娶妻生子,繼承皇位。而我繼續留在軍中,浴血奮戰,橫掃千軍。被稱為冷麵公爵,血腥上將。二十四歲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男孩。他的聲音很純粹,純粹得好比純淨的靈魂在呼喚自己心中的愛人。那一段的時光充足而歡快。然而很快就發現,他不過是顆棋子,要我深陷迷霧深林中。也對世上哪有那麼多一生一世一雙人。這麼多年的南征北伐,早該明白。不過正因為彌足珍貴,才如此渴望。
二十五歲,我去征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