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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世一雙人。這麼多年的南征北伐,早該明白。不過正因為彌足珍貴,才如此渴望。

二十五歲,我去征服最後一塊領土………………瑪門。出發前已是國王的堂兄親自送行,千叮萬囑,“千萬不能單獨和魅會面。”我明白堂兄的擔心,瑪門之所以久攻不下,除了地勢易守難攻外,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它的統治者,魅。他會催眠術。還是最難的最危險的清醒催眠。來之前,我已經被反覆訓練,如果遇到醫生給我設定的暗示,我會醒過來。

在瑪門我們大獲全勝,但我失蹤了,四個月後,出現在利維坦機場的我茫然若失,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每次努力回想頭痛得要像被撕裂開一樣,我靜養半年才恢復過來。過去的四個月到底發生什麼,左手上紅黃寶石相間的手鐲又是從何而來,為什麼每次觸控它,心都會很痛。後來才知道手鐲的故事,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第三章 重逢

我一個人在林中走走停停,身上忽暗忽明,現實和虛幻也把自己迷惑了。半年的時間已經過去,阿瑟始終沒有出現。常常半夜會醒來,望著撲空的手,失眠到天明。也許後天從路西法回來後,就可以見到他。因為林子再大也會有終點,朝陽升起夕陽依舊來臨,一切都在軌跡中旋轉。

和老師道別後,我搭上飛往路西法的飛機。下了飛機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恍然如夢。來到酒店,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午後。肚子很餓,才記起我中飯都沒有吃。如果阿瑟在旁邊,一定又會笑我。哎!我嘆了嘆氣,去吃飯吧。

我剛坐下來不久,服務員就給我端來一杯藍色透亮的酒,我莫名其妙,剛要開口問,服務員說到,“這杯‘邂逅’是那邊的先生請你喝的。”我順著服務員的手勢,看到一個滿臉橫肉色咪咪盯著我笑的胖男人。“麻煩端回去。”服務員一臉的為難。這時另外一個服務員出現在我面前,也端了一杯酒給我,說;“先生這杯‘柔軟時光’是位的小姐請你喝的。 ”我有點鬱悶,這裡的人都那麼愛請人喝酒?“你們這裡什麼最快?”我想快點結束。“沙拉。”兩個服務員異口同聲道。“那就來份蔬菜沙拉,一份煎蛋和杯獼猴桃汁。要快”這兩個服務員剛走,又來了一個,“先生,這杯‘共度良宵’是樓上的一位先生請你喝的。”我看著面前的三杯酒,一臉的無奈,“麻煩你把這三杯酒端走,如果再有請通通拒絕,我不想被人打擾。”

服務員端走了酒,我的菜也上了,吃到一半,見到那位滿臉橫肉的男子朝我走來,我突然有覺得很厭惡。在他還沒有走近時,我按了響鈴買單,把錢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我住的酒店在市區,周圍商鋪林立,各具特色。只是走到哪裡,都有人在盯著我看。這種感覺非常不好,竟還有人尾隨。原本想出來散心,結果更糟。正要搭車回去,不遠處,綠樹環繞的地方,有嘩嘩的水聲傳來。我循著水聲走過去,竟是一幢玻璃房,涓涓細流從高處緩緩流下,看著這樣的景緻,心情不禁好起來,門口上“初空”兩字,爛漫又多情。我推開店門,原來是家咖啡店。我環顧四周,只有一個靠窗的位子是空的,我朝那個空位置走去。舞臺上,一個秀麗的少年在彈琴,流暢動聽又有點淡淡的憂傷。

我坐下那刻,感覺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朝我射來。心莫名煩躁起來,這裡的人就那麼喜歡盯著人看。還好悠揚美妙的琴聲舒緩了我的心情,點了一杯黑咖啡。散發濃濃香味的咖啡非常苦澀,也許人生就如此。

我朝外面看去,自己的臉映在玻璃窗上,清泉般的流水一遍又一遍的緩緩流過,像母親的雙手,溫暖親切。窗外一個衣著淡雅的女孩左顧右盼,在等人?不知她要等的人是否會來。突然女孩笑了,迎面而來的男孩擁抱著女孩,他們朝中央的廣場走去,從他們的腳下飄來一根綵帶。綵帶飄到一個小男生的腳下,男生拾起,綁在氣球上送給旁邊的男孩,他們嬉戲追逐遠去。從廣場中走來一個穿著職業套裝滿臉憂愁的男人,他邊走,邊扔掉手中的紙,像漫天的飛雪,對生活絕望?不知廣場中的小丑做了什麼,男人放慢了腳步,喜笑顏開。也對,生活沒有過不去的坎,忍耐一下就會過去。

天色慢慢暗下來,窗上的臉越發清晰,不過總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鋼琴演奏完畢,我扭過頭來,那種被盯梢的感覺越發強烈。我招來服務生,一位衣著精緻的男人朝我走來。

“有什麼需要為你服務。”男人的聲音低沉醇厚。“買單。”我說,“買單?”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一臉莫名其妙,“吃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