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雷德就有時候會鑽牛角尖。藝術家脾性,思維線路和常人不太搭調,且非常自我中心,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這個特性,所以他和人搭訕那是練出來的技術。這會兒,等到那群匪徒收工,雷德已經和那群不法分子已經形成了良好的革命情誼,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相見恨晚。最終,雷德拗不過那群人的慫恿,被抓去參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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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慶功會”。
世界上的宴會都是大同小異的,酒精,性,毒品,必不可缺。
狂歡的人手拿烈酒懷抱美女抽著大麻,還有些人在吸粉,雷德感覺到有些興致缺缺,他並不喜歡這種純粹的墮落。掀開一個印歐混血美女的短裙,雷德發現她那條性感的情趣內褲根本擋不住什麼,反而在幽暗的燈光下發出瑩瑩光芒,誘惑著獵物陷入。
地上有一堆堆人體在糾纏,雷德抬起女人的腿放到肩上,傾身壓上去,女人情動的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雷德看了看那張美豔動人的臉,把她放開了,避開人群躲到角落裡去抽菸。
“不去玩?”黎拿著一瓶酒朝雷德走過來,雷德見了他,笑著聳聳肩。
兩個人就這樣躲在角落的陰影裡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關於美女,關於名車,關於金錢。交流過程中兩人都倍感頭痛,原因是黎的西班牙語水平和雷德的中文水平相比起來有過之無不過。兩人最後還是決定用英文交談,雷德意外發現黎的英文說得很不錯,一問之下,竟然是香港人。這讓雷德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他驚訝的問黎,身處香港那種國際化大都市,為什麼要跑到這種窮地方來玩命。
黎聽了這話後笑得有些妖治,他半眯著眼對雷德說:“你認識徐客的,他是我的情人,曾經。”
雷德立即重新審視這個年輕的中國男人,目光閃了幾閃之後,他聽到自己用有些憐惜地問:“既然是曾經,為什麼不離開,還要留在這裡。”
“脫離正常的軌道太久了,已經不知道怎麼回去了。”黎靠在牆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也或許,我對他還有期待。”
雷德不說話了,他摸出口袋裡的手機看了一眼,那隻手機已經被文森特改裝過,隨時可以連上D的網路,出門前文森特還一再警告他對待它要溫柔,D是很柔弱的女孩子。雷德初開始還以為文森特是開玩笑的,這段時間相處後發現文森特是真的把那個人工智慧當自己親人對待,雷德當時還感慨了一下。
“在想誰?笑的那麼開心。”黎奸笑著湊近雷德。
雷德摸了一下臉,他剛才有在笑麼?“恩,想美人。”
“情人?”
“不知道。”手機捏了下口袋裡的手機,“或許算是吧!”
“或許?”
“搞不太清楚感情。”
“相信感覺就對了。”
雷德失笑,怎麼又是這句話。“也對,相信感覺吧!”
黎見雷德也沒有什麼心思玩下去了,於是提議到他家坐坐,他那有珍藏的好酒。雷德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心裡很清楚黎這個舉動的含義,夜晚,兩個同樣是情人不在身邊的男人,呵呵……會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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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情發生?
所以,雷德低下頭,挑起黎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黎被他看了一會,覺得有些心驚,尷尬的笑了笑想要躲開。這時雷德卻出乎意料的把他抱在懷裡,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說:“那我們這就走吧!”
黎的家離他們聚會的酒吧並不遠,兩人道過別以後開車過去,不夠10分鐘就到了,而這個夜晚兩人竟然真的只是在喝酒聊天。期間黎對雷德頻頻暗示,後者毫不理睬,以至於最後帶著七八分酒意的黎拽著雷德的衣服直抱怨,說他不解風情。當時的雷德很帥的把黎壓倒在沙發上,痞笑著對他說:“我有在嘗試,可我對你真的硬不起來。”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他還把黎的手放到自己的襠部上。
確認了雷德對自己真的‘沒性趣’,黎很低落,他喃喃自語的說,難道我的魅力值下降了?
雷德哈哈大笑,說是因為徐客的情人,即使是前任的也不敢隨便動啊!
黎對雷德的話表示鄙視,之後他就打了個哈欠在沙發上,雷德的身下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雷德很早就把黎給叫醒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慫恿黎和他一起去見徐客,還沒有完全睡醒的黎迷迷糊糊就答應了,等到他坐上了翔幫派來接他們的車子,他才醒悟過來自己被賣了。
這廝分明就是有意來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