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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條綵帶。綵帶全部被奪的人原地坐下,代表“死了”,有經過的“活人”,“死人”可以伸手拽下他們的綵帶並復活。一隊死光後,同隊的所有人反目為敵,直到最後只剩兩人活著,再決戰。

各種意義上,搶腰旗都是一個極具獸性的生存遊戲。殺與被殺,這是一個問題。

吳子今上什麼課都很認真,體育課自然也不例外,遊戲一開場,就秒殺了敵方几個不愛動的,又把幾個人偷襲得只剩半條命,作風捲殘雲狀,玩得那叫一個歡脫,把早上的煩惱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吳子今本不是一個愛運動的人,但是他初中有一段時間很失落,沒什麼朋友,學習也沒有動力,在學校過得不開心。那個時候,只有運動讓他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還有心跳,還有讓他可以揮汗如雨的事情——所以他練成了籃球。

想到籃球,某個人的影子又出現在了吳子今的腦袋裡。

吳子今心說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把某人的腰旗都弄下來,給自己那個被連蓋七球的黑暗記錄報仇,然後就傻不愣登地衝了過去。

廖延釗剛解決掉和自己糾纏了半天的兩個男生,轉頭就看見那條瘋狗朝自己狂奔而來,額上滑下一滴巨汗,擺好架勢準備接招。

事實證明,沒有規劃的進攻是毫無意義的。吳子今被拽住,放倒,一命嗚呼。

廖延釗拍了拍手,朝著光明的冠亞軍爭奪賽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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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吳子今沒有直接回家,去了他每週一必去的一家書店。他買一杯冰沙和一塊三明治當晚飯,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看書寫作業,直到晚上八點多,作業寫完了,吳子今才收拾書包走人。

吳子今走出書店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書店的廣播裡放著一首歌:當你變得易怒,你知道你戀愛了,除非你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反常。

好吧,回憶什麼的到此為止。五天前開始發生的事情都理順了,吳子今把房間的門關上,把書包放在架子上擺好,“那你就睡沙發吧。”

廖延釗點點頭,把大衣脫在一旁,“借一下浴室。”

吳子今有些不耐煩,走進浴室,從櫃子裡拿出一隻新牙刷遞給他,“肥皂和洗髮液都在架子上。”然後鑽進衣櫃給他找浴巾。

廖延釗說謝謝,把牙刷先放在桌子上,開始脫上衣。

吳子今埋在衣櫃裡,邊翻邊問,“這麼晚倒說進不去了,你放學怎麼沒回宿舍?”

廖延釗沉默了一會兒,“今天我爸來,所以在學校外面呆晚了。”

吳子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備用的浴巾,才想起來老的那條已經被用壞了,掛在浴室裡的那條就是新的,只好道:“浴巾就是掛在浴室裡的那條。”

廖延釗哦了一聲。

把被翻亂的櫃子收拾好,吳子今爬了出來,打眼就看到廖延釗把衣服放在沙發上,正在解腰帶,控制不住情緒地吼了一句:“你褲子給我進浴室裡面再脫!”然後臉就又開始發熱。

廖延釗點頭,乖乖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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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了水聲。吳子今對自己的反應有點抓狂,好好穩定一下情緒,在沙發上放了一個靠枕和一床棉被。

幫廖延釗鋪好床,吳子今整理書包,把明天要帶的教科書筆記本和資料夾都裝好,定了鬧鐘。

廖延釗洗好澡,吳子今把自己的乾淨衣服先借給他穿,結果明顯都小了幾號,穿在廖延釗身上看著緊緊的,有點惡趣味。

有得穿就不錯了,廖延釗也沒抱怨,坐在沙發上,借了吳子今的書來看,表示等吳子今洗完澡自己再睡。

吳子今說不必,帶了換洗衣服進去洗澡,把剛剛洗好的廖延釗的衣服扔進烘乾箱。

澡洗了一半,廖延釗特別不合時宜地在浴室門上敲了敲。吳子今本來想無視,但是最後還是開啟浴室門一條縫,問:“怎麼了?”

廖延釗皺著眉頭看他:“內褲,有沒有大一些的?”

吳子今吐血,暗想你這是成心的吧,就說讓他等一下,用花灑把自己身上的泡沫衝乾淨,裹著浴巾出來幫他找內褲。最後,吳子今找到姐姐當時幫自己買的短褲,內穿的那種,鬆鬆垮垮的很舒服,遞給廖延釗:“你先穿這個吧。”

廖延釗接過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