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今退了房,拿到學生證從旅店出來以後,廖延釗就一直跟在他身後了。吳子今瞄了廖延釗一眼,加快些腳步,可是過了兩條街還是沒甩掉他。然後吳子今又故意放慢腳步,心說叫你跟著我,我不走了,看你怎麼辦。過會兒,廖延釗就走到他身邊了,和他並排,邊走變看他,好像在問:你怎麼走得這麼慢?
吳子今咬牙,這情況弄得好像自己有神經病似的,於是忍無可忍停下了腳步:“你跟著我幹嘛?!”
廖延釗隨便給了一個藉口,“送你回去。”
吳子今發飆,“不用你送!”
廖延釗看藉口不管用,於是坦白“想知道你住哪。”
吳子今心說要是讓你知道了我住哪裡的話,哪還有好事!怒道:“你不許跟著我!以後離我兩米遠、不、三米遠!不許靠近我!”語畢,轉身就狂奔,直到身後再也見不到廖延釗的影子。
作者有話要說:勞資覺得藝術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對伐?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
週一,吳子今提前上課鈴聲十五分鐘來到了教室。他前桌把微博一關,轉過身來睜大眼睛看著吳子今,一臉好奇:“吳子今,聽說你上週六被廖延釗強吻了?是真的嗎!”
腐女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周圍的女生聽到這個問題,也紛紛把目光聚集過來。
吳子今語塞半晌,心說哪個沒良心的把這件事傳出去的,暗暗勸自己要忍住,盤算著如何糊弄過去,模糊道:“呃、差不多吧……不過也不算。”
不過他的回答的後面半句似乎被自動遮蔽了,一同學驚叫道:“啊!原來是真的啊!”
吳子今趕緊擺手:“他喝多了!”
腐女不聽辯解:“酒後吐真言嘛!他不是還表白了嗎?吳子今!快說說!什麼感覺!!”
吳子今不知如何反駁,氣一癟就想發作,剛要張嘴,廖延釗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大家瞬間閉嘴。
廖延釗看著吳子今:“旅店的錢多少,我還你。”
吳子今正好沒地方發火,看這個罪魁禍首來了,冷冷道,“不用你還。”
廖延釗點頭,從容地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包裝得粉嫩嫩的盒子,放在吳子今桌上:“猜到你會這麼說。這個餅乾很好吃,包裝挺適合你的。下次住旅店我請你。”然後就揚長而去,留下一臉陰暗的吳子今和捂著鼻子的眾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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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天早上,自己和廖延釗的事情被傳開了以後,吳子今的人際關係就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吳子今身長一米七六,不高不矮,在男生中算是比較正常的。說他長得帥,不如說他長得比較英氣。按照正常路線發展下去,以後說不定會發展為一個溫柔紳士的精英男,讓女生感覺到臉紅心跳,從而不敢輕易接近。但是今天,吳子今所謂的英氣被一百八十度扭曲,在某些人看來,原來竟是十分可愛的,真是一個資質十足的好小受。
所以,某些原本把吳子今當做“可以交往的物件”的女生,在心裡默默把他歸為了“姐們兒”,開始對他勾肩搭背、動手動腳。暗戀吳子今的女生開始傷心地咬手絹,暗戀廖延釗的女生畫圈圈詛咒他。
而男生們,下意識地疏遠了他。
吳子今在洗手間衝了一把臉,照著鏡子面露兇光,心說自己長得明明挺帥的啊,一點女相都沒有,廖延釗是哪根筋搭錯了?若是想玩玩,別人不知道,親了也就親了,何必這麼張揚。可是看廖延釗這幾次的行為,明顯一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樣子。同性戀啊,那可是同性戀!他爸媽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廖延釗從來沒有考慮過嗎?擱英國古代,這可是要火刑的罪啊!
吳子今越想越覺得火氣不打一處來,為了自己和家人的關係,甚至為了自己未來的發展,他吳子今無論如何都必須要遠離廖延釗這個人。自己又不是同性戀,何必水深火熱地陪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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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體育課,眾人排著隊饒操場兩圈跑,之後老師組織了搶腰旗的遊戲。
話說這個搶腰旗的遊戲啊可是個好遊戲,每個同學先在腰上綁一條白色的腰帶,腰側左右各用軟鉤粘扣帶粘一個彩旗。搶腰旗,顧名思義,就是這個彩旗爭奪戰,全班分為兩隊,紅隊和黃隊。一人有兩條命,即是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