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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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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不好,他右小腿的骨頭疼,疼得不劇烈,是鈍刀子割肉式的疼法,上午還不覺怎的,到了下午,這條腿就使不上力了。雙手扶著膝蓋深深的低了頭,他保持平衡站穩當了,此刻的分分秒秒都很難熬,但他同時心有所感——毫無預兆的,他嚐到了一點怨恨的滋味,不是他的怨恨,是小鹿的怨恨。

雙腿叉開來,小腿肌肉有一點哆嗦,讓他想起去年夏天在張家口,自己從南京回了家,看小鹿拖著兩條腿在走廊裡走,腿分得很開,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蹭著移動。

身旁響起了腳步聲,他抬起頭,見小鹿邁步走向門口,彎腰從衣服堆下抄起了手杖。轉身對著程世騰一笑,小鹿用輕鬆的語氣說道:“這個東西好,我還沒有用過。虧你想得周到,否則沒有合適的傢伙,還真是玩不痛快。”

然後他握住手杖中段,意態悠然的走向了程世騰,一邊走,一邊活動手腕,讓手杖在他手中靈活的轉了一個圈。程世騰垂下眼簾,想這瘋瘋癲癲的人是小鹿,是小鹿的話,那麼無論他幹了什麼,自己都可以不記恨,都可以容讓。因為他們是天作之合,是比翼鳥,是連理枝。這是天註定了的,誰也不知道,小鹿也不知道。

他未卜先知,所以不和小鹿一般見識。

正當此時,小鹿走到了他的身後。抬手拍了拍他結實的屁股蛋,小鹿隨即後退一步,瞳孔中透出了憤怒猙獰的光——喜歡喜歡,你以為只有你喜歡就夠了?你會喜歡,我也會喜歡!

手杖高高舉起,劈空抽出了響亮的風聲,在抽上皮肉的那一瞬間,程世騰猛然一抬頭,從喉嚨擠出了一聲哀鳴。而這一聲哀鳴未停,手杖復又抬起,更加狠厲的打了下來。

起初,小鹿只是抽打他的屁股,然後抽著抽著就亂了套,小鹿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開始對著程世騰劈頭蓋臉的混打。程世騰始終是不叫也不躲,雙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膝蓋,他兩條腿已經打了彎,須得調動全部的精神與力量,才能支援著不跪下去。

忽然間的,暴風驟雨一般的杖刑中止了,小鹿氣喘吁吁的走到了程世騰面前。一手握著那根手杖,一手抓起程世騰凌亂了的短頭髮,他迫使對方仰起了臉。隨即上前一步,他將程世騰的腦袋摁向了自己的下腹部。程世騰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整張臉全埋進了他的褲襠。小鹿居高臨下的垂了眼簾,用下身狠狠磨蹭了程世騰的面孔,堅硬褲釦滑過鼻樑,程世騰在半窒息的痛苦之中想要扭臉躲避,然而小鹿手上猛一使勁,幾乎扯傷了他的頭皮。

這樣痛苦的時刻並不很長,在程世騰將要忍無可忍之時,小鹿放開了他。

頭頂傳來了小鹿的聲音,那聲音是冷而硬的,並無歡愉的成分:“我的褲襠是溼的,你知道,我在高興的時候,也會有一點兒反應。剛才我喜歡了你,太喜歡了,喜歡到要尿褲子。當然,我沒有真的尿,因為我既不想尿進馬桶,也不想尿在地上。”

握著手杖的右手背到身後,小鹿緩緩俯身,用左手抬起了程世騰的下巴:“我想尿到你的嘴裡,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我說過,我是講道理的。”

程世騰全身都在抖顫,但是堅持著不肯倒:“壞坯子,你鬧夠了沒有?”

小鹿垂下睫毛,做了個認真思索的姿態,隨即對著程世騰一抬眼,一本正經的答道:“還沒有。”

程世騰喘息了一聲:“那你繼續!”

小鹿手指用力一捏程世騰的下頜,迫使他張開了嘴。向他嘴裡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小鹿隨即對他一笑,然後放了手直起身,自言自語似的嘀咕道:“口水很髒的。”

說完這話,他繞到了程世騰的身後。程世騰上至後脖頸,下至大腿,全被他抽成了紫紅斑斕的顏色。抬手將金光閃爍的杖尖點上微凹的脊樑骨,小鹿讓杖尖緩緩的下滑,最後一直陷入股溝,抵住了那一處緊密入口。

對著下方紅痕斑斑的寬闊後背吹了一聲口哨,小鹿攥緊手杖,冷不丁的向前一捅。而程世騰痛叫一聲,這回終於是再也支撐不住,順著那一捅的力道僕向了前方。

“咕咚”一聲趴在了地上,他掙扎著想要起身,然而一隻穿著馬靴的腳從天而降,沉重的踩上了他的脊背。後庭處的激痛讓他拼命的背過了一隻手,可杖尖已經深深插進他的體內,手杖把柄則是被小鹿重新握進了手中。他攥住了一截手杖,拔不出推不開,越是要動,越是疼痛。

小鹿低頭看著他,看他像一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