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舒逸就是要把公司開起來,到時候把兩個人賺的錢做出來的成就拿給舒父看,他相信到時候舒父一定就能理解了。
打定主意後舒逸像個要私奔的少年一樣興奮,從朋友那裡敲詐了一筆錢後去了火車站,買了當日去北京的火車。
舒逸到現在也忘不了那場旅程,一天一夜的旅程,舒逸幾乎都沒有睡覺,怕舒父打電話進來舒逸一直不敢開機,只能是時不時的看看手錶打發時間,經歷了這幾天舒逸現在只想快一點,快一點,再快一點的看見陸一航,告訴他自己這幾天受了多少委屈,心裡多麼難受。然後陸一航一定會又露出那樣焦急的樣子,又疼又哄的補償自己。
因為比陸一航大一歲的原因,舒逸總是以為自己要照顧陸一航,覺得自己是陸一航的倚靠,經歷了這幾天後舒逸越發的知道自己對陸一航的依賴和需要,不管日子多難,不管再要經歷多少的苦難,只要有陸一航,舒逸就什麼都不在乎了,舒逸當時就覺得放棄了保研資格,放棄了難得的就業機會都沒什麼了,有陸一航在,值了。
終於熬過了火車上漫長的時間,出了站後舒逸馬上開機,又是一陣嗡嗡嗡,全是舒父發過來的短息,舒逸心虛的看了一遍,心道老爺子罵人的詞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舒逸看完簡訊給陸一航打過去,火車站離著學校並不很遠,但舒逸突然很想陸一航來接他。
但從那時開始,陸一航失蹤了。
舒逸那天在北京站等了很久,他打給陸一航的舍友,舍友說陸一航已經回家好幾天了,舒逸再給陸一航家裡打過去,原本對自己很溫和的陸母的態度也變了,只說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