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發現沒有丁律的力量也沒有蘇捷的速度。再然後,我把我的拳頭又慢慢的鬆開,並暗暗的告訴自己,暴力是不對的。我們是紀律部隊。已經脫離了那種低階的原始的階段,不應該用暴力的手段來解決問題。
於是,當天晚上,我做了四晚麵條做宵夜,其中兩碗加了點特殊的東西用以表達我對他們的特殊感情。
通例藥。
於是,蘇捷和丁律這兩個小賤人二十四小時之內基本是以廁所為家了!
於是,我在床上抱著肚子大笑狂笑。
媽的,老虎不發威,真拿我當HELLO KITTY啊!我切!
我對著門豎中指。順便拉住那大半夜就要往外跑去買藥的司徒。
“沒事,沒事,他們壞肚子而已。壞壞壞習慣了就好。”
司徒半信半疑的看著我。
“你看,我們都沒事。肯定是他們的脾胃和麵條不和。”說著,我擺出一臉鄭重。半響,司徒終於乖乖的坐在我身邊,然後,抬頭,對我豎起了中指。
我徹底傻掉。我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眨了眨眼睛。就在我要眨第三次眼睛的時候,聽見他呆呆的問,“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瞪著一雙眼睛繼續疑惑的看著我。黑黑的瞳孔發出燦爛的求知慾望的光芒。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笑著摟過他,順便狠狠的揉了揉他的一頭小黑毛。
“乖!哥哥在誇他們!”
我發誓我當時這麼說並沒有什麼惡意,也沒有任何故意的成分。就好像大人在回答小孩子們關於人是從哪裡來的時候所給的從垃圾箱裡撿來的答案一樣,我絕對沒有料到事情的發展會那麼具有戲劇性!
當丁律和蘇捷九死一生的從廁所爬出來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兩根豎起的中指!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楊湛曰,我入地獄大家都入地獄!
另一方面,鹹菜哥哥也因我的冷淡終於知難而退。但就如同任何一個九十年代初港產黑幫片中的中途老大一樣,對著我咬著牙切著齒的撂下一句狠話:“楊甚同鞋,泥一定會後會的!”
這句話真太他媽的狠了!
楊甚?!
我一聽,頭髮當時就立起來了!你他媽還楊胃呢?!老子叫楊湛!那個字讀‘戰’不是讀‘甚’!真是沒文化不知道害怕,沒知識不知道羞恥!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最他媽的煩別人叫錯我名字了!
“放心,誰後悔誰是小狗!”我同樣咬著牙切著齒撂下一句更狠的話。外帶惡狠狠的皺著眉。
五天後,我成了小狗。
那天晚上,我一如既往的在宿舍用熱的快在開水瓶裡燒稀飯。那三隻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扮衣索比亞難民狀。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它發生的如此的突然而迅猛,以至於我,不,我們四個都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舍監大腳破門而入。在他身後,站著一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人……背手而立仰頭挺胸的鹹菜哥哥。
“老……師……你……好……”
我勉強還算鎮靜,努力幾次終於能開口,而宿舍另外三位同案犯,仍然躺在床上,用眼睛看了看熱的快再看了看舍監,再轉過來,看了看舍監再看看熱的快,硬是沒有動一下。
都他媽的比木雞還呆!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鹹菜哥哥一臉獰笑的從舍監背後搖著手指緩步踱著走出來,一直走到我的面前。整個一現場copy幕後boss。舍監反倒成了臨時龍套。
“第一,記大過處分。第二,加入籃球隊!”鹹菜哥哥獰笑。燈光下,那風乾老黃瓜臉上每一顆青春美麗疙瘩痘似乎都興奮的閃閃發亮。
賤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我低頭思考若干秒。仔細的考慮了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很明顯,在這個事件中,我缺少對事情嚴重性以及鹹菜哥哥死不要臉不擇手段的本質認識。所以,才會落得今天這個局面。
我細細的思量。當我抬起頭的時候,我已經有了確切的答案。
“要我進籃球隊沒問題。”我斬釘截鐵態度誠懇的說,同時,大手一揮,手指一點,橫掃四方,揮斥方遒。
“吃粥他們也有份,要進他們也得進!”
好吧,我承認我沒義氣,但是,這種危急關頭,義氣算什麼?!有難同當嘛!我這是在給他們三個一個機會!
憑什麼就得我一人進籃球隊看鹹菜哥哥的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