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作走到了北影吧?!要不,上影?!
我唾棄!非常的唾棄!
這若擱在平時,面對於蘇捷同學這種極品無恥之徒,我本應雙眼一斜,眼皮一翻,豎起中指,氣勢如虹的大叫一聲:FUCK YOU!同時,十分配合的作出一臉頭可斷,血可留,革命精神不能丟的BH表情。無奈,此時卻是丁律同學下死勁騎在我腰上,同時雙手猛掐我脖子死命搖,以至於我只做到了眼皮一翻,兩眼翻白頭昏眼花。所以,面對此情此情,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大叫,“哥哥唉!不就開小社偷做飯嗎,我幹還不行?!您老能不能別再搖了,再搖我脖子就要斷了!?要不,先從我腰上下去,我,我折了……”
“斷了哥給你接上,折了哥給你粘上。說,做不做家庭婦男?!”
丁律同學壓的緊,離的進,和我面對面眼對眼鼻子挨著鼻子。即使敵人已經投降仍然時時刻刻不放鬆。真他媽的警隊的好苗子!
“做,我做,別說家庭婦男,你逼良為娼我都幹,您再不起來,我腰就都斷了……啊……我的脖子啊……腰……斷……真的要斷了……”
在我的慘叫聲中,警校四零七第一寢室婦男正式誕生!
記得有一位哲人曾經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最倒黴,只有更倒黴,如果你在失望中尋找希望,那麼等待你的只有絕望!
我自認為我是一個很懶的人,絕對沒有在失望中尋找希望。現在,我每天都安心的生活在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逼良為娼的舊社會中,被受壓迫被受欺凌的用一隻小電飯堡為宿舍裡三隻餓狼做出各種各樣的食物,來填飽他們的胃。這對於我來說已經是滅絕人性慘絕人寰倒黴透頂。但是,更倒黴還是如期而至。並且,他來的是如此的迅猛,以至於我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第四隻餓狼找到了我。
“同鞋,有抹有興趣加入懶九隊?!”
就在我蹲在食堂水池邊迎風落淚邊努力洗涮一堆一塊一毛七分錢買來準備晚上熬果醬的爛蘋果時,一位滿臉青春美麗疙瘩痘遠看長的像鹹菜近看長的像黴乾菜的高個子哥哥操著一口不知道是哪裡的方言拍著我的肩膀笑容甜甜蜜蜜的好似一根風乾醬黃瓜。
“同學,”我微微低下頭,深吸一口氣,再慢慢抬起頭,眼神誠懇,表情哀怨。可惜整個表演過程沒有背景音樂,我相信如果能配上背景音樂,我的表情一定猶如那被壓迫被奴役的童養媳包身工般悽慘到令人心痛,“我沒有時間。”
“懶九隊很有意思的!”鹹菜哥哥握拳,再次大力拍我肩膀,風乾醬黃瓜突然在面前放大,我急忙後退誠惶誠恐。就見他雙目光芒閃爍,一臉激勵。以至於他臉上的每一顆青春美麗疙瘩痘都爭先恐後的閃爍著同樣的光芒。
“同鞋,加入吧!”
“同鞋,真的,對不起!”
我沉痛而哀怨的丟下七個字,然後抱著洗乾淨的蘋果飄然而去,空留他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我的背影回味與我相處的每一點每一滴乃至每一分每一秒。
其實,說實話,雖然丁律用暴力壓迫我強迫我奴役我佔有我,但是,玩的時間還是有的。而我之所以拒絕鹹菜哥哥的提議,那是因為,除了砍人和上床,我對任何體力運動都沒有興趣!
能用腦袋解決的就不要動手,能讓別人代勞的自己就堅決不做。
籃球?我笑。慢慢的把蜂蜜對入已搗成糊狀的蘋果中。那是什麼?!能吃嗎?!
然而,可能是我實在是太出色了,可能是我與鹹菜哥哥那幾十秒鐘的會面給鹹菜哥哥的心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記,可能的可能……無論是那種可能性我不得而知。我唯一知道的是,自從那次水房蘋果會面後,鹹菜哥哥是徹底纏上我了。是早也纏晚也纏,纏到最後,只要是有我出現的地方就一定能看見鹹菜哥哥那張鞋拔子臉。甚至,就連我去廁所解決民生問題的時候,鹹菜哥哥也不忘跟進來,用他那順便尿個尿尿抓過雞雞絕對沒有洗過的手拍拍我的肩膀。“同鞋,懶九素很有趣的!”
懶九是不是有趣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被人用沒有洗過的手拍肩膀絕對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我鬱悶。我憤怒。我很想打人。然而丁律和蘇捷這兩個拿我當小二使的小賤人竟然眉花眼笑笑逐顏開一臉親切外帶笑容可掬的對我親親熱熱關關懷壞的說。
“嘿,哥們,聽說,黴乾菜看上你了?!”
末了,同時附上奸笑若干聲。
聞言,我冷笑,我不語。我沉默。我靜靜的轉身,慢慢的握了握拳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