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桌子,砰砰砰,只幾拳下去血就流了下來。
我愣了好久,才跑過去抱著他。他一肘懟過來,把我打在一邊。扭過頭來瞪著我。雙眼鮮紅如有血滴。
我倒在地上怔怔的看著蘇捷。卻見他一步步的走過來。他沒有理我,徑自倒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蘇捷在床上躺了三天。
不吃,不動,無論我怎麼做,喊,拉,打,踹,他都沒有反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只能幹看著他,沒有任何辦法。後來,我只好把食物放在桌子上。他卻從來都沒有動過。
三天後,他爬下床。走進浴室沖洗。出來後,又細細的洗手。一遍遍,很仔細的洗著。然後,坐在桌前,把桌子上的東西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他吃的很慢,嚼的很細,慢慢的咽。起初我很高興,後來,我卻越看就越驚心。他吃的雖然慢,雖然細,卻吃的很多,而且,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已經超出常人的幾倍。我上去就要把食物從他的手裡搶下來,沒想到的是居然一下子就搶過來。我反愣住。
他不躲,不避,任我把食物搶走。然後,抬起頭,一歪,對我笑,眼中光芒閃耀如常。可在那瞬間,我分明看到了有什麼東西陡然從他眼中滑過。
蘇捷恢復的很快。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他的注意力也很快的就被各種各樣的漂亮美美所吸引,包括漂亮哥哥 。
而司徒,那個少爺,好像真的被他拋開。 遠遠的,拋的無影無形。
日子像流水一樣滑過。生活並沒有因為張隱和司徒的消失而有任何改變。最起碼,表面看起來是這樣。
蘇捷每日忙的很。他玩的很,玩的瘋,在校規的邊緣。他一直都掌握著一種奇怪的尺度。雖然覺得他玩的無法 無天,細細想下來,卻好像也沒有做什麼,讓人又可奈何。每次他被人前呼後擁的時候,我卻只能從遠遠的地 方看著他,看著他輕易的成為焦點。看著他明媚的臉微笑的眼。看著他。然後,靠著樹,靜靜的抽菸。一根接 一根。仰起頭,透過滿樹的粉嫩的花朵,突然發現,天藍的居然讓人想哭泣。
可是,我只能站在梨樹下沉默的抽菸而後仰起頭燦爛的笑。就像,就像蘇捷在人群中長袖善舞歌盡風流。
四年後,我和蘇捷順利畢業。
在安排工作時,蘇捷的父親,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我進了市局的刑警隊,而蘇捷則進了市局的辦公室,準備向高層發展。
然後,這個時候,我突然得到了丁律的訊息。
原來,當年丁律離開警校後,竟然加入了和聯社。
人生啊,真他媽的有趣。
我看著資料,抽出煙,點上。眼圈悠悠的在空中飛啊飛,我眼睛隨著那菸圈一點點的轉。
什麼叫天大的笑話!
這他媽的就叫天大個笑話。
然後,我開始想丁律。
無可抑制的想。
日子越過越平靜我就越想他。我甚至不知道為什麼。
我喜歡他?或者說,我愛麼?
也許是,也許不是,誰知道呢。
隨後的幾年,我歲歲平安,步步高昇。丁律也同樣在和聯社裡一帆風順,從領導的的重視程度來看,他比我混 的好很多。證據就是關於他都幹了啥壞事的資料,刑警隊裡存的一個人絕對抱不動。
日子就這樣來來去去,身邊的人則去去來來。
只是,我的煙越抽越狠。而且,不知何時變得喜歡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我想,我有毛病了。
第 28 章
作者有話要說:^^小十三同學就快回來鳥~~~
28
刑警隊的高大隊長是好人;但是卻不會做人。
對於我,楊湛,這個市局副局長公子的死黨兼空降部隊的具體工作,他的是安排是:不予安排!
於是乎,只見旁人覺我風光無限好,不勞心不費力平日只需動動小筆開開小會肩上星星槓槓便二年一換,可是
,只有我自己心裡明白,姓高的是此舉之意無非是四字含意:信我不過。當然,這事也不能怪他,從古到今這
當空降部隊除了喊喊口號,有幾個肯幹實事的,如此安排也算合理。唯一比較搞笑的是,我進了刑警隊五年,
除了代表刑警隊參加各種各樣的會議外,我是一件案子都沒參加過,甚至,就連一個星期前,高大隊長接到線
報,合聯社和泰國佬做白粉買賣,他帶了一批兄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