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耀武揚威還不是因為她?你以為憑你……。。”梁睿說到這裡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立馬閉嘴。
趙魏聽到後面腦子轟的一聲兒,他呸的吐了香菸,上前一把把梁睿薅起來:“麻痺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次。”
梁睿曾經捱過趙魏的打,所以他現在對這個混球還有陰影兒,看著他凌厲的臉部輪廓幾乎要貼進自己眼睛裡,梁睿很沒種的打哆嗦,“趙魏,你你放開,這裡是醫院,你不要臉我還要。”
“媽的,你給我說明白了,車隊那裡到底是怎麼弄得,說不明白我***廢了你。”
“你這個野蠻人,輕點兒,疼,趙魏,你以為你自己有多能?你不過是個靠爹媽的二世祖,要不是你媽給車隊贊助,誰會稀罕你一個過氣的賽車手,你以為你們老闆就非你不可,還不是你媽大把大把的錢砸進去,給你改裝車,給你拾掇爛攤子,你,你要不是有你媽,你屁也不是。”
趙魏鬆開梁睿,他的話資訊量有點大,漲的他腦仁兒疼,他茫然的看著四周,在鋼筋水泥樓房裡到處是來來去去的人們,他們都在忙什麼,有沒有人停下來告訴趙魏他聽到的不是真的?
電話一個勁兒響,趙魏都不知道是他的,他的這個樣子梁睿更害怕,他隔著他遠遠的,打著手勢和他說:“你電話,哎,你電話。”
趙魏機械的接起來,趙晨曦溫和聲音從聽筒裡傳來:“趙魏,你們在哪兒,怎麼出去這半天,沒事兒吧?”
“晨晨,晨晨。”趙魏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一遍一遍叫著,電話那頭趙晨曦也覺出不對勁,他忙問:“在哪裡,我去找你。”
趙魏看了看四周,說:“就在住院部後面那個樓,晨晨,你來。”
趙晨曦掛了電話,有些為難的看看簡丹,在他的道德標準中是不能讓一個有病的人單獨呆在候診室的,簡丹看出他的為難:“沒事,晨晨,有事你先走吧,我還有梁睿和司機呢。”
“阿姨,我剛才和您說了那麼多,您再仔細想想,與其後悔過去不如彌補現在,您好好的保重身體,前邊兒的路肯定還有很多未知的美景。趙魏交給我,您就放心吧。”
簡丹看著這個英俊高挑的青年,心說要是個姑娘該多好呀,可轉念苦笑,是姑娘再好兒子也瞧不上!
趙晨曦七拐八拐才找到站在風中和白楊樹比挺直的趙魏,梁睿那小子早在趙魏接電話的時候就跑沒有影兒了。
趙晨曦覺得趙魏的臉色很難看,他上前抓著他的手,果然是徹骨的涼,他忙問:“趙魏,這是怎麼了?”
顧不得四周有人,趙魏把額頭抵在趙晨曦的肩膀上:“晨晨,借我靠一下,一下子發生的事兒太多,我有點受不住了。”
趙晨曦攬過趙魏的肩膀,低聲說:“沒事,咱先回家,回家都捋順了再做打算。”
兩個人醫院門口打了車一路沉默到了家,趙晨曦安排趙魏坐下,倒了水塞他手裡,挨著他坐下:“說說吧,我和你一起分擔。”
趙魏遲疑了一會兒,才把事情對趙晨曦說了,趙晨曦一邊聽一看輕輕摩挲著趙魏的手指關節,讓他放鬆下來。
“晨晨,我很亂,這都些什麼事兒,她活蹦亂跳一人得了癌症還是晚期,我以為憑著我自己總算幹了點事兒,誰承想還是給她標著杆兒撐著,從頭想想,我***幹什麼不是她在後頭給撐著,每次鬧得大了就想不管反正惹了事情還是她的,晨晨,我***就一混蛋,以為自己給她找不痛快,豈不知走多遠都給她護在翅膀底下。”
趙晨曦把趙魏摟在懷裡,拍著他的背輕輕說:“想哭就哭吧,把所有的怨和恨還有悔都哭出來。”
趙魏把自己的頭埋在趙晨曦的懷裡,不管不顧,這麼多年第一次哭的像個孩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靜靜抱著任由夜色一點點把時間浸染,黑暗的屋子越發靜謐,只偶爾聽見趙魏的啜泣。趙晨曦的半邊身子已經發麻,可是他堅持著不動,把全身的熱量源源不斷的傳給趙魏。
趙魏抬起頭來,黑暗中彼此看不清彼此的臉,他拿著溼漉漉的臉蹭蹭趙晨曦的:“晨晨,我好了,是不是特娘氣,一點沒有攻的硬漢氣質。”
“偶爾受一次也行,顯的我攻一點,對不對,小魏子?”
已經徹底沒有硬漢氣質的趙魏索性娘到底,他用手撐開趙晨曦的外套貼著肉摸到胸膛上,手指不停的在硬硬的小粒粒上搓,趙晨曦有些麻癢,他側身躲避著趙魏,語氣裡含著笑意:“別鬧,沒奶吃的。你現在什麼都想通了?”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