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樣……”我的語氣卻是越說越低,很快被周圍喧鬧的說話聲壓過。
胥雙抬起了頭看著我,笑了笑:“你就當我內疚,但我還是忍不住為他辯解。他好像在生病,房間裡亂的很,連我都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在乎你……”
我打斷她的話:“我知道,我只是氣他什麼都不說,我摸不透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想逼他表態,不管愛不愛,都讓自己斷了懷疑他的心思。”
她啞然,目光閃爍著看著我,好像在透過我的眼睛看向另一番風景。我沉默了一會:“總有那麼多求不得的人,我很清楚。”
和胥雙分別後,我把手□口袋裡瑟瑟抖抖地打了輛車,提了提精神報出小區地址。
一想到許之杭病了,我就恨不得立刻插上雙翅膀飛回去,心裡焦慮而不安。
門衛大爺看見我在小區門口下了車,很熱情地朝我打招呼,我笑了笑,加快了步伐朝家走去。走到樓下,還是停了下來,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說起來,我又是好久沒有撥他的號碼了,自從出了事,快捷鍵裡就一直存著他的名字。但我還是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輸了進去,按下了通話鍵。
很久才接。
“哥?我在樓下,我出院了。”
許之杭久違的聲線低低地響起:“……在樓下待著,別動。”
“啊?”就算是生氣,也不至於生氣生到讓我在樓底下罰站吧?
“我過會下去。”許之杭的聲音透出股嚴厲勁兒,愣是把我唬住了。我看著掛掉的電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只好苦笑三聲,把手機揣回兜裡,背對著樓道等他下來。
明天就該大年夜了吧,不過更冷了,手被凍得通紅。風颳過來的時候像是要剮掉一層臉皮去。
過了大約五分鐘後,我聽到身後的動靜,拍了拍臉笑容滿面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