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倉管,誰負責業務,之後要求他們整理一份資料出來,明天交給我以讓我儘快熟悉公司情況。
幾個員工最開始對我的態度也是有些不以為然的,但是當我幾句話吩咐完,幾個員工聽我正正經經頭頭是道,神情中才顯出有些敬畏起來。
之後我又請林主管帶我去了一下釗曜新買的公寓。公寓面積也還算寬敞,有兩室兩廳大約一百來個平方。聽釗曜說這套房子是在他有了開辦新公司的計劃以後就買了下來,當時還沒有發生金融危機。不過為了節省資金,使用的也是月供方式。
我請林主管先回公司做事,自己索性在廚房熬了一小鍋粥,這才帶去醫院給釗曜吃。
而當我帶著粥剛剛下了公交車,正走向醫院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我掏出來看,是司徒啟。
“喂?”
我剛一出聲,他已經在那邊吼了出來。
“你為什麼不在家?”
“啊?”我一聽嚇一跳,“你回家了嗎?我在醫院呢!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以前那個老闆出了車禍,我要在醫院照顧他。”
“你是說……這幾天你一直在那兒?怪不得等你幾天也沒見你回電話,原來……你的心都在人家那兒呢!”
“不是這樣子,我沒回電話,是怕……打過去不方便,所以……!”
“你馬上給我滾回來!”
他粗暴地打斷我,大吼一聲之後,掛了電話。
上次在電話裡邊跟他說到釗曜出車禍的事,他就已經非常不樂意。我答應他第二天跟他解釋,但是到了第二天他沒打電話給我,我也就沒敢主動打給他。並不是怕打過去不方便,而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因為無論怎麼解釋,以他那偏激的性格,都不可能輕易接受。而他心裡估計也正拗著,之前隔一兩天他就會打個電話給我,但是這幾天,他一直無聲無息。
而如此一來,他心裡一定憋足了火氣,我如果再不回去跟他解釋清楚,勢必會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