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宋少元實在沒忍住,笑了起來,眼卻不自覺得的瞟向陳誠的屁/股。宋少元是純1,陳誠是1、0皆可,兩在一起的時候,陳誠是被插的。現在回想起來,其中滋味也算上的是銷魂了。
陳誠卻只當這事有門,神情都曖昧起來,道:“少元,這回你真得幫我。”
宋少元微微笑著,卻是問:“那你跟我說實話,是那人點名要找我,還是隻是缺個牌手搭個場。”
“就是缺個牌手,只是我們這種小地方,玩牌玩的好也只有少元你了。”陳誠老實說著。
宋少元卻是瞬間翻臉了,一臉鄙視的道:“又不是非我不可,這樣就能陪人睡覺了,就是當MB賣這也太不值錢了。再者,我們一起時間也不短,玩過的牌局也不是一場兩場,你見過我玩過橋牌嗎!實話說,老子就不會玩橋牌,不然不會跟錢過不去。”
說完這話,宋少元拿出鑰匙開門進屋,把陳誠關到了門外。
陳誠多少還有點愣神,怎麼也沒想到宋少元翻臉翻這麼快。
戀愛
宋少元轉身回到屋裡的時候,只見李淑真一個人忙活著做飯,宋少元想著要白吃人家一頓,這時候自然不會閒著。當即圍上圍裙去幫忙,李淑真連忙道:“我來就好了,你去陪你朋友吧。”
“他有事先回去了。”宋少元說著,己經開始幫著撿菜。
李淑真看他是真幫忙,也就沒攔他,其實有些話她也想問問宋少元。主要是關於梁林的,她嫁到梁家的時候,梁林雖然己經八歲了,但對她並不排斥,跟親的比只差了一層,但也差不到哪裡去。而且從小就懂事,對她也是叫媽媽,成績又好,還會畫畫,考上大學那會她是真高興,就是學費高花費大,她也是硬撐下來了。
但自從大學畢業後,梁林整個人好像就變了,錢是現實問題。但就說人,梁林的性格跟以前比也差了很多,本來多懂事的孩子,現在都不懂事了,還不聽人說話,別說她,就是他爸爸也不讓說一句。
李淑真是沒念過什麼書,但前段時間看電視的時候,有段就是講心理學的,李淑真聽得似懂非懂。想找個人商量都不知道跟誰說好,就是海清,外面呆了幾年,但實際上他高中都沒念完。
這時候李淑真想起來宋少元,別看宋少元現在是隻是個送快遞的,但宋少元是一本大學數學系畢業的。還記得當年他考上大學那會宋家那個光彩,就是畢業後宋少元也是在外面呆了幾年才回來。本以為他是榮歸故理,沒想到也是一無所有,最後只當個快遞員。
李淑真話說的不太清楚,但宋少元是何等機伶,聽李淑真說完,想了想道:“其實吧,心裡落差誰都有,關鍵是得自己調節。”
可以想像的到,當年梁林在家裡的時候,那是何等風光,考上好大學,會畫畫,這在小城鎮來說算是拔尖的了。但A市那是什麼地方,不能說全國的精英都在那,但也差不多了,你優秀,還有比你更優秀的。你覺得別人都該看起你,其實比你更人才的多了去了。
李淑真卻覺得聽到了希望了,道:“那你有什麼辦法嗎?”
宋少元砸砸嘴,他很想認真的建議去找心理醫生,專業人士比較有辦法。但要是跟李淑真這麼實話實說了保證能嚇到她,對於很多人來說,看心理醫生等於有精神病,宋少元也理解不了其中的邏輯,但確實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李淑真看宋少元沒說話,只當他也是沒主意,心裡嘆口氣也就沒問了。
一起吃了晚飯,李淑真本來說要回去的,結果海清說明早上他有事要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李淑真這才留下來,明天梁辰得去掛水,而且總不能留梁辰一個人在家裡。
梁辰住的那間臥室本來就是間主臥,床也是兩張單人床,只是收拾一下就能睡了。其實依著海清的意思,現在天冷了,李淑真就住他這裡就好,也有暖氣,也不用起早貪黑的出攤,到家之後也不用受梁林的氣。
吃完自然是李淑真收拾的,本來海清和宋少元都要過來幫忙,結果李淑真就把他們趕出去看電視了。海清給梁辰倒水,看著吃了藥就讓他躺著休息,至於老師那邊一會還得讓李淑真打電話過去請假。
宋少元卻是看一眼海清,不知道要不要跟海清說。給梁林找心理醫生的事,不能跟李淑真直說,卻可以先跟海清透個口風。不過再想想,海清跟梁林幾乎是不認識的,就算說起來是兄弟,也沒什麼血緣關係,現在又鬧的如此不愉快,海清估計也是懶得管。海清都懶得管,與自己更沒相關了,話在嘴邊打了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