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地笑了笑,陳空故意用力按了一下,滿意地聽到袁義仁地悶哼聲。
小子,跟大人玩這套,你還嫩了點!
“說吧!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目的?”
袁義仁臉貼在床上,從眼角看著他,笑了笑問:“我要是不說呢?”
不說?陳空一挑眉,舉起手“啪”地一個大掌拍在袁義仁屁股上。
“不說今天就打爛你的屁股!”
這一掌是用足了力氣的,袁義仁疼得皺緊了眉,卻沒有表現叫出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看向身後的陳空。
“你乾脆插爛我的屁股,這樣我們都能爽了!不是一舉二得?”
陳空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招,這小子該不會有被虐傾向吧?想再打,可這手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了,而且,好像也使不出來什麼力氣了………………嗯?陳空覺得不對了,自己明明沒喝太多,而且洋酒雖然後反勁,可也不至於………………正想到這裡,突然渾身一軟,陳空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先一步倒了下去。
這回虧大了!朦朧之間,陳空只看到袁義仁的微笑的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那酒,不對勁啊!
第四十五章
才說方義信在酒裡“加料”了,沒想到這料加得這麼足。
剛醒得時候,陳空覺得自己頭暈得像剛喝了工業酒精,不過頭疼歸頭疼,他比較佩服自己的是他仍然記得他倒下去之前發生了什麼。
他跟兄弟們在酒店裡喝酒,先遇到方義信然後又遇到韓斂。在廁所裡跟韓斂“交流”失敗之後,然後回去喝了方義信送來的酒。
該死的方義信!不過如果還能找出個比方義信更該死的,那就非袁義仁莫屬了!事以至此,說這兩個人沒有關係都沒有說服力了。
真不愧是“小人”,做出來的事跟他的名字真配。
“我操………………”陳空咬咬牙,眉毛擰得跟打了幾個結的繩子,慢慢從床上起來。眯起眼四周看了看,仍然在袁義仁的家。門開著,而且從屋裡靜悄悄的情況來看,袁義仁應該不在家。
嗯!算這小子識相,知道不逃的話自己非得打爛他的屁股。
不過陳空也沒精力計較這個了,現在他比較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按理說,昨天晚上他都不醒人事了,按照“正常”的發展順序,接下來的戲碼無非是兩種:滅口或者強 奸。
其實從有意識的第一秒開始,陳空就開始感覺著自己身上的“異樣”了。只不過結果似乎跟他的推斷不太一樣。
坐在床上動了動屁股,後面………………沒感覺啊!陳空還伸手摸了摸,除了緊實有彈性的肌肉,一點被侵犯過的感覺也沒有。
陳空現在全身上下哪除了頭疼,就是右手疼。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除了指關節上有點發紫之外也沒什麼。
懷疑之餘,他又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間,前面………………也沒感覺啊!
沒辦法,想起昨天晚上袁義仁那副樣子,陳空真的懷疑他是個有被虐傾向的零號。不管用前面還是用後面,只要有一方願意那就是強 奸沒什麼區別。
再有就是他身上衣服褲子都穿得好好的,跟昏過去之前一模一樣,如果真出事,一般來說不早晨起來不應該是□的嗎?不過既然現在他前面後面都沒事,那應該就能證明他仍是“清白之身”。
陳空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袁義仁沒有趁人之危跟自己上演一出“迷 奸大戲”,不過,冷汗的確是捏了一把的。三十多歲的男人還被人佔了便宜,自己想想都能噁心死!
當務之急,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再在這裡呆下去,陳空不敢保證等袁義仁回來了會發生什麼“不太文明”的事。
從床上下來,陳空摸了摸身上東西,錢包鑰匙什麼的都在,手機……………啊!在這兒!把旁邊桌上的手機拿起來放到口袋裡,陳空伸手抹了把臉,又活動了幾下脖子,骨頭髮酸,姓方的王八蛋不會加了什麼有副作用的東西吧?
昨天那酒,陳空是看到袁義仁從同一個瓶子裡倒得,他才敢喝的。但沒想到還是被算計了。
陳空覺得自己腦子和思想都退化了。想當年他們那混幫派的時候,幹什麼都是正大光明的,搶地盤都是靠實力,出來混靠得是義氣。現在卻完全不同了,什麼下三濫的招式都能用,怎麼無恥怎麼來。
果然,這個圈子裡,好人和傻人沒什麼區別。
他慶幸自己已經退出“江湖”,但是有些事總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