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正好,大家興致正濃,陳空苦笑一下,一仰頭,把酒喝得一滴不剩。當然,杯子剛放下馬上又有新的倒進來。總之,一時半會兒這酒杯是空不了。
推杯換盞之間,陳空覺得肚子裡越來越漲,臉上越來越熱了。他一個勁地吩咐旁邊的袁義仁:“少喝點,等會兒要回家~”
也聽到袁義仁在他耳邊說:“嗯!知道了,放心吧………………”
陳空轉念一想:你小子才是最不能讓人放心的吧!
平時,陳空的酒量還算可以。多喝一點的話,也就多上幾次廁所的事,今天他沒怎麼多喝,所以也沒去上廁所,只是,為什麼………………
“嘔……!”捂著嘴,陳空在路邊蹲下,肚子裡已經“翻江倒海”,他馬上要忍不住了。
物似主人型,方義信個王八蛋送來的酒果然是“穿腸毒藥”!
“空哥!忍著點,馬上就要到了!”袁義仁扶著他,不停地拍著他的背。
“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陳空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因為沒吃多少東西,他吐出來的基本就是些酸水,不過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更難受。
“其他人,送回去了麼?”被扶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陳空不忘問一句自己兄弟們。
“放心吧!明哥他們有幾個沒全喝醉,都叫計程車回去了。”
“那、那就好!”
“我送你回去吧!”
陳空覺得自己腳下生風,想自己回去也太可能了,只有點點頭。袁義仁站在路邊一招手,攔下一輛車,架著陳空一起坐了進去。
在車上,陳空小睡了片刻。也不能算睡,因為頭有點疼,他一直處於半夢半醒之間。
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送來的酒也這麼“上頭”。
有點難受地拍了拍額頭,陳空忽然聽到頭頂上方有人在自己耳邊說:“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陳空沒說話,半天之後,“嗯”了一聲。
袁義仁果然沒騙他,不到一刻鐘他們就到了。只不過到的不是陳空的家,而是袁義仁的家。
把陳空扶進臥室,然後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上,袁義仁看著已經昏昏欲睡的人,男人剛才滿臉通紅,現在似乎好一點了,他的頭髮好像長得特別快,不過幾天,劉海都出來了。線條分明的臉充滿男性氣息,胸口隨著呼吸緩緩起伏著,微微張開的嘴唇裡,吐出來的空氣都帶著一股酒味。
袁義仁看了陳空一會兒,彎下腰,解開了陳空原本就有兩顆紐扣沒扣的襯衫………………
“空哥,你怎麼能這麼沒有防備………………”口中喃喃自語著,看著陳空結實的胸肌,袁義仁的手覆了上去,感受到面板下心臟有力跳動。
三十多歲的男人,擁有的身體絲毫不比年幼人遜色。
袁義仁揚了揚嘴角,手順著陳空肌肉的紋理緩緩向下遊走著。
“虧你以前也是出來混過的,怎麼能單純到這個地步呢?”似乎很想不通這一點,袁義仁的語氣讓人有種不舒服的輕蔑感,一隻手也滑到了陳空的腰上,正要拉開他的拉鍊的時候,就聽原本應該睡著的人冷冷地說了一句………………
“不單純點,怎麼能讓你相信呢?”
袁義仁一愣,手也馬上縮回來了。
床上,陳空睜開眼,瞪了一眼袁義仁,緩緩坐了起來,要不是氣氛不對,還真有點“還魂”的感覺。
袁義仁向後退了退。
“你到底是誰?”陳空盯著他問,“別再跟我編故事說‘喜歡我’、‘為我而來’那一套。你剛才的語氣和說的話可完全不是喜歡我的人會說的。”
韓斂曾經說過:陳空,你暈乎乎躺在床上的樣子讓人想吃了你!
當然,這跟現在的袁義仁沒關係。陳空不是自戀,認為袁義仁應該把他趁醉吃抹乾淨,但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感覺到這個袁義仁對他的所謂的“喜歡”。退一萬步講,充其量也就是個“逗弄”的感覺。
袁義仁和陳空對視幾秒,問:“你沒醉?”
“醉了。七分。”
笑了笑,袁義仁說:“也是。我也在想,你怎麼會這麼沒防備地喝醉然後讓我帶你回家。”
陳空也笑了笑。笑完之後突然一躍而起,袁義仁下意識地要往後退卻沒來得及,被他一把抓住肩膀反身按在床上。隨後陳空跨在他身體兩側,把袁義仁的雙手一起按在背後。
“小朋友,大叔很久沒練過了,下手沒輕沒重的你要多擔待啊!”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