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求著自己曾口口聲聲喊的爸爸,他求他拿錢去救自己的媽媽,可是,秦老爺不肯,一個被女人背叛並且嘲笑了的男人,他想,她即便是死無全屍了,他也不再理會這母子的死活,他說,“你該去求的是你的爸爸,而不是我。”
他說,“從今天開始,秦家再沒有秦響這個人。”
當時的秦響少爺,除了吃喝玩樂,他並沒有得到秦家任何人的看好和認同,所以,在將他踢出秦家的時候,那些人彷彿是在踢走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貓,他流落街頭,他放下所有的高傲和自尊,他去冠鷹求人,可是,他什麼都求不到,還是被冷嘲熱諷踢了出來,他被保安拖出去,丟在街邊。
那時,沒人可憐他,只天憐見!
他問藍政庭,“你告訴我,當時的關澤予,他在幹什麼,他就坐在辦公室前,他高高在上的看著被人踩下腳下的弟弟,他沒有出手相助。”
藍政庭看著痛恨的人,他說,“澤予當時並不知情,如果他知道,他會幫你。”
那時,藍政庭還沒有回國,關澤予以為秦家的大少爺,自己的弟弟,他過得依然衣食無憂,他並不知道,秦響早已被秦家踢出來,甚至,他遭受一系列的不幸,作為哥哥的人,他一無所知。
秦家對於那段家門不幸的事故,他們沒有讓媒體進行報道,至於關耀聰,他知道是知道,但是想到關澤予的媽媽是被秦響的媽媽撞死,他也沒有跟關澤予說,因此,事情就這麼慢慢的淡去,沒人知道,那個在無助的人,他失去了此生的繁華後,他又淪落入怎樣的生活裡。
秦響長相出眾,可是他一無是處,在處理自己的媽媽後事裡,他連拿出的錢,都是陪著女人睡得來,他說,“你知道那種心理麼?”
藍政庭靜靜的聽著,而在回憶裡殘忍的捅傷自己的男人,他說,“我那時,跟著一個女人走了,我看她大我沒幾歲,而且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我那時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女人沒人要,後來,和她結婚了,才知道,這樣的女人,她要的是奴隸似的的男人,你知道嗎,她要的是任由她打罵發洩的男人。”
他把衣領拉下,藍政庭看到男人優美的頸項上,有一條傷痕,他說,“這是作為女人,我的妻子,留給我的傷痕。”
藍政庭不好說什麼,秦響冷笑著,他說,“你可憐我,或者是同情了?”
藍政庭沉默,他想說,我只是為你的遭遇,表示心痛,可是,如果你真的足夠堅強,也可以不用放下姿態。
“秦響,你不承認自己有錯,你能放下自尊,無所事事的跟了女人,為什麼,你不能去找關澤予,澤予是怎樣的人,難道他是如你所說的冷酷無情,那是外界人給他的定義,我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他連知道你媽媽成了殺害他媽媽的兇手,他都放下了仇恨,而你呢,口口聲聲說他沒有幫助,你是說他不給你錢,還是說,他沒有讓你在冠鷹待著?”
藍政庭平平靜靜的反問,秦響憤怒的抓了男人的衣領反問,“那麼,你是說,要我給他跪下請求原諒?”
藍政庭蹙眉,心裡充滿仇恨的人,他總會把一份好心好意曲解,他就是透過曲解別人的這份心意去緩解內心的毀和恨,痛和苦。
作者有話要說:
☆、第36章 釋懷
藍政庭聽了故事的開頭,他沒有聽結尾。
他說,“秦響,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知道你想怎樣毀了澤予,但是,有我在,你別想動他,他是我愛的人。”
藍政庭那天從床上翻身起來的時候,秦響被翻到一邊,藍政庭那一刻,他想知道的是關澤予的下落,可,他身上的催情藥,還有秦響,其實他們身上都下了藥。
兩個人,在一間房間裡對峙,藍政庭看不到關澤予被捆在一邊。
秦響纏住了藍政庭,兩個人生理上的反應,都誠實而坦然,可是關鍵時刻,藍政庭推開抱住自己的人,他給了他一拳,他想讓他清醒,但是秦響也有氣力,他還了一拳回去,兩個人在床上拳腳相交,然後藍政庭不小心,被鎖住了雙手。
秦響說,“有兩個選擇,你和我。”
藍政庭問,“第二個選擇。”
秦響說,“你看著。”
藍政庭蹙眉,他選擇了第二個,他要看著人家在床上上演實戰,而且還由著對方想著自己。
秦響從頭到尾叫的都是藍政庭的名字,這讓被綁在凳子裡的人,他聽著臉黑到了天外。
藍政庭不知道該怎麼跟關澤予解釋那天的事,關澤予聽到的兩個男人的呻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