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去做鑑定了……你還是自己戴吧,我一個學生不合適,萬一誰再誤會我傍大款呢。”
程一山對這個也沒什麼研究,一聽也有些嚇到:“我早知道這麼貴鐵定不給你啊!這是什麼啊三千多?”
“miumiu的……”
程一山一邊聽著趙丹丹解釋這個髮箍的牛逼之處,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來那天翟成覺說的話,一字字的砸在心上。
第 24 章
除了那天見了一次陸洋後,他也沒出現過。兩個人誰也沒有提起他,這一頁就將這樣默默的掀過去。
據梁松陽轉述的情況,陸洋他因為批評教育了班裡的一個男學生,結果就被打擊報復。那名男同學藉口要跟老師道歉承認錯誤,將陸洋約了出來,灌醉之後就直接去開了房間,兩人脫的赤身裸體後,拍下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然後將這個事情桶到了校方知道。
訊息瞬間傳開後,陸洋不僅面臨著不能繼續帶班的困境,更有可能是連在讀的課程都沒辦法進行下去,找導師好幾次都“正巧”沒有找到人。陸洋也不傻,很快反應了過來,知道人家沒想幫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收拾東西回家去。
本以為這件事以後會慢慢的沉澱下去,結果卻沒有想到這才是剛剛開始。
那一份照片,陸洋的雙親也收到了一份,他父親更是被氣的直接當場暈倒,好不容易送醫院搶救了回來,又撞上陸洋回來,積存的怒火瞬間爆發出來,揚言要跟陸洋斷絕父子關係。
遭遇了一連串打擊的陸洋,實在是生無可戀了,留了封遺書後就離開了。結果當天在高速路上恰巧出了車禍,被路過的人救了。他家人只找到了陸洋的證件,和車內焦黑的屍體,便以為兒子死了,所以立了墳墓。
聽的時候,程一山出奇的平靜,聽完了也不予置評,對於陸洋這個人,他有一種本能的惡感,實在是無法親近的起來。
梁松陽見他不喜歡,也就不經常提起陸洋了。因為程一山一直懶著不去考駕照,所以梁松陽每天的抽時間接送他上下班。
剛出來門,就看見梁松陽的車停在路邊,程一山小跑著過去開啟車門坐進去,搓了搓雙手把手墊在座椅上,一邊說說:“我剛剛是不是都跑出殘影了。以後各種短跑賽事,把起點和終點設定成暖氣房,中間路程零下十度,我都能去參加奧運會,扛起國家的榮譽大旗了。”
梁松陽聽了一笑,隨意的伸手在程一山的頭髮上撥了撥,正要收回手的時候,程一山又把腦袋湊過來:“再摸摸。”然後抖著頭髮說:“怎麼樣?手感是不是特別棒啊!”
“嗯。”梁松陽真的又摸了摸,然後讚歎:“手感很好。”
“嘿嘿嘿……”程一山暖和了過來,往椅子上一靠,眯著眼睛看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火樹銀花,時尚摩登的城市,帶著濃郁的香豔氣息撲面而來。人們把自己困在鋼鐵森林裡,又將它裝扮的異常繁華,行色匆匆的經過別人的生命,追逐各自的幸福。程一山換了個姿勢,把臉扭過去看著梁松陽:“跟你說個事兒,我跟人約了去黃山看日出,下週就動身。貓我會讓人幫我養著,至於你……你就自己照顧自己吧。”
“一山,你跟我說實話。”梁松陽沉默了一會兒,慢慢的調轉方向盤把車上停靠在路邊,認真的看著程一山問:“你還在因為陸洋的事情生氣對不對?”
街道兩邊的梧桐樹都已經變成了光禿禿的枝椏,高大沉默的建築被昏黃的路燈照耀成了另外一隻東西。程一山看著道路遠處的黑暗,又想到置身在路燈下的自己,不安的坐直了身子,兩手抄進口袋裡,用指甲扣著接縫處玩,隨意的回答梁松陽:“沒有。”
梁松陽掐著程一山的下巴將他轉過臉正對著自己,有些急促的說:“你說的這話你自己信不信?從三亞回來有小半個月了,你自己數數你在家住了有幾天?你總是在四處奔波,明明家就在這裡,你卻寧願住酒店也不回來?我不同意你去。”
原本還很淡定的程一山,聽著聽著就很火大,暴力拍開梁松陽的手:“許你忙不許我忙啊?我再怎麼著我都是在本市活動呢吧,你少則一星期多則一個月不回家我說過半句話嗎?沒有啊,我根本沒這個資格說你。”
“我那是在工作,你不要無理取鬧……”
程一山猛地回頭看著梁松陽:“那你覺得我是在幹什麼?”
梁松陽頓住了,緩緩地靠到了椅背上,點起了一根菸。
“在你的眼裡我做的事情什麼都不是對吧?”程一山煩躁的抓了下頭,又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