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你怎麼樣,沒事吧?”
站在他們身後的程一山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剛才一拳搗過去的時候,陸洋拿檔案擋了一下,新切的紙像刀一樣切入面板,鮮紅的血液隱秘的沿著手指流出來。
聞到血腥味的貓有些不安,程一山轉身去廚房洗手,開啟水龍頭把手放在下面沖刷,冰水把手衝的毫無知覺,血還是沒有止住。趙丹丹拿著繃帶走進來:“你是傻逼嗎?”說著抓著程一山的手給他包紮。
程一山看著趙丹丹笨手笨腳的給自己纏繃帶,耳中充斥著梁松陽關切的聲音,有一種自己被梁松陽安慰著的錯覺。他艱澀的問趙丹丹:“事到如今,我該怎麼辦呢?”
理智如梁松陽,不會不明白程一山拳頭有多麼重,之所以會失態,是因為太過於關心,反而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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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山一根接一根的抽菸,聽著梁松陽在門外唸叨:“我把他送去醫院了,你推他那一下,他後腦勺撞在稜角上,你險些送了人命你知道嗎?一山,你究竟是怎麼了?你為什麼那麼仇視他?你知不知道就僅僅是因為你不吃中飯,所以他特意把我喊去給你送飯呢。”
梁松陽說:“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程一山把菸屁股摁在菸灰缸裡,在床上躺好,拉開被子矇住臉。
第二天早上照例被糖球臥在臉上憋醒,到門外看了看,梁松陽已經走了。說不清楚是失落還是失望,程一山心情糟糕透了,洗漱好自己,卻磨蹭著不想出門,留戀的看著這個家的角角落落,腦中想到曾經發生在這個家裡的事情。
還記憶猶新,可那個人卻已經變了。陸洋就像是一把小尖錐,製造出來的傷口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