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這種地方,你就是被人強了也不會有人理你的,何苦自作自受?
幾個人動作麻利兒的很,在服務生轉身想要逃跑之前,他們就已經將他架在了原地,其中一人更是極有眼色的一把捂住了服務生的嘴,不讓他叫喚出聲兒。他們都清楚,與其讓這個服務生繼續惹怒凡少,還不如趁現在制服他之後,趕緊隨了凡少的意,才好讓他消消氣兒,將這件事就這麼“輕輕的”揭過去,免得後面或許還要遭受什麼更加不堪的事情,甚至極有可能殃及池魚。這些少爺們的手段,他們再清楚不過了。
杜凡在一邊兒冷眼看著,對這些人的動作不置可否。
人被架著,又不停的在用力掙扎,身上的衣服就並不怎麼好脫,但再怎麼難脫,也總有脫完的時候。而當他終是被脫的裸露之後,杜凡才再度冷冷的開口說道:“用嘴幫他解決,只一點,不許讓他射!”
聞言那個服務生掙扎的更厲害了,卻被身後的幾個人死死的按在原地,捂著的嘴巴里發出低沉的嗚咽聲,所有憤怒的咒罵和怒吼通通抑在了唇邊,發不出半個清晰的詞語,破碎的不成調子。
唯一空閒著的男人只略微遲疑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蹲下身去,一邊用手來回摩搓著他尚且柔軟的東西,一邊張口含了上去。
男人頗具技巧的動作讓服務生很快就有了反應,然而無論怎樣掙扎都躲不過身下的侵襲,一雙漸漸染上緋色的眸子充滿了霧氣,渾身顫抖的甚至忘記了掙扎,緊握的拳頭上青筋爆起,自身的要害被人含在口中進進出出,深抵至喉,在溫熱的口腔內壁和那雙修長靈活的手上漸漸變得十分駭人,卻每每到了緊要關頭就被堵住了出口。隨著這場極度的羞辱不斷持續,那雙含著水光的眸子閃現出的光芒,說不出究竟是憤怒多些,還是快感多些,那其中夾雜著的複雜感情卻隨著久久不得釋放,終究全部化成了無端的絕望,卑微到了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