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在離清苑那麼近的地方消失,許琰一陣苦笑,他消失的地方離戴舒同上次站的地方只有幾百米。只有幾百米,就是清苑的範圍圈。原來,自己真的只是一個一般到再也不能一般的人,引不起那人心裡任何的存在感。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又開始了暗無天日的折磨。每挪動一步都牽動著全身的傷口,每一個動作都讓筋骨欲斷。就算可以活著出去,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了。
許琰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熬多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已經好久沒有吃東西了,內臟也已經嚴重受損,程浩禹灌進的東西又大部分吐了出來。
傷了有醫生治療,療完又接著受盡折磨。咬舌又怎樣,看著那些想自殺的人又被救活繼續忍受非人的折磨,身體的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很多人穿火網的時候肉被燒焦,割開的肉已經看得到白色骨頭,讓人恐懼。
又要在場地上集合,教練甩著鞭子,大吼著,“你們每個人獲得一個繳清贖金換取子彈的機會。這兩天你們可以用那邊的電話,只要贖金一到,你們就可以得到一枚真子彈。你們可以用這枚子彈殺死你們仇人,當然也可以選擇自殺。不過順便說清楚,以你們的實力,想讓警察和那些個小嘍嘍踏平這裡,都他媽的是痴人說夢!如果不想家人跟著受罪,就不要跟老子耍花樣!”
接下來的兩天是非人的折磨,許琰的左腿上也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疤痕,烙鐵刺進肉裡發出的滋滋聲,他還聽得到。這樣的折磨,只是預示著接下來更多的痛苦,很多人看著自己殘破的身體,全身發抖。
兩天後,這裡的人少了三分之一,用子彈結束了自己痛苦不堪的生命。全身的疼痛淹沒著許琰,他沒有用過那裡的電話。活著還是死去,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了。眼前浮現男人充滿危險的眼睛,臉上的冷酷表情,那巨大的恐懼感籠罩著自己,侵入著自己。
如果是你,一定找的到我,只是你不想找,只想任由我生死。
二十歲,突然覺得那麼那麼的遙遠,遙遠到知道自己永遠不會有那個時候了。
許琰順從地參加格鬥訓練,只是他訓練時,周圍的鐵網上依靠著眾多看的人,都用那滿是慾望的眼神,□裸地盯著他,沒有一絲隱藏。
如果不是不想被這樣蹂躪,他根本不會撐,不會有絲毫的反抗,他臉上的平靜,引起了更多的慾望。想要知道這個孩子的呻吟聲會是什麼樣子的,想要看到這張臉上出現慾望的表情,單是這樣的想法,就足夠讓人熱血沸騰。
搭在許琰肩膀上教練的手,湊在他耳邊的話語,總是不時地說著,只要跟他睡,保證這周的格鬥,不會敗陣。
許琰冷冷的眼睛,讓那些教練痛恨。但是也只是好笑的等待著這個孩子最後的跪地求饒。
每日的生活是按照秒來計算,一個月的時間痛苦到無法言語,更痛的是內心不斷騰昇起的絕望。
折磨已經不再痛苦如初,身體已經麻痺了。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要撐不下去了,尤其是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讓人痛不欲生。
“今天的比賽過後,最後贏的五個人可以完好地活下來,其他人晚上被男人享用,另外廢一條腿。槍聲一響,你們的命就只在自己手裡!用你們剛硬的鐵爪把對方撕裂,用你們堅硬的牙齒把敵人毀滅!讓老子看看你們求生的意志!”
那些已經摺磨的不成人形全身殘破的東西絲毫不能引起男人的任何慾望。所有人都明白,訓練員的那句“被男人享用”的物件指的只有一個人。
今天圍觀的人更多了,那些壯漢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目光直直的盯著許琰,想象著這具美妙的身體在無盡的貫穿下的暢快。
許琰的存在就是一個□裸的慾望,他脫俗的臉,在一群醜陋的人堆裡,是那麼甘甜,那麼讓人膨脹,連同那張臉上的冰冷,都那麼讓人熱血沸騰。
所有的人像瘋了一樣開始互相廝打,許琰的體力根本無法支撐,
身上累累的傷痕。他知道倒下的結果就是被那些男人撕裂,厭惡那種感覺。
程浩禹一直護著許琰才沒有讓他倒下,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以前養尊處優慣了的,再加上這一個月的折磨,並不難對付。只是有些黑道里摸爬滾打出來的,身上結實的肌肉讓瘦弱的程浩禹招架不及,守護自己尚且足夠,同時要護著許琰就開始有些吃不消。
捨不得
兩個人的保衛戰變得異常的艱辛。
“還剩七個人,你們還在磨蹭什麼!”
一個鐵腳就砸在許琰的身上,許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