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鞭子很少落在許琰的臉上,因為那張精緻的臉蛋勾起了太多的□,那些看管他的壯漢眼裡都是□,這樣的臉蛋和眼睛讓他們□焚身。相對於那些又肥又醜的男人,許琰真是無比銷魂的點心,銷魂到他半夜被人死死地禁錮在地板上。
要不是程浩禹,許琰的身體,就再也不是他自己的了。第二天這名私自侵犯被綁架者的黑人漢子,就被處決了,命根被割了下來。警告這裡的人,不準私底下對被綁架者動手。
才一個禮拜,這裡的人都已經虛脫了,所有人都斷了肋骨,身上的器官已沒有完好的。再多訓練一天,就會有人吐血而亡,等待他們的只是死路一條。
大家都已經沒有力氣在參加那些訓練了,每個人的贖金都漲到了五百萬,甚至有些人已經漲到了一千萬,就算他們能夠活到三個月,持續滾動的龐大的贖金,他們也拿不出來。
不想再掙扎了,就這樣死去吧。
當不少人已經放棄的時候,等待他們的卻是一線曙光。醫生給每一個人做了全身的檢查,並且放假一天讓他們好好休息。
從明天開始的一個禮拜,他們都不用忍受這樣的折磨,只是學學射擊,槍法,格鬥就可以。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些變化,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活下去的信念又在心裡急劇的燃燒著。
接下來的一週確實很輕鬆,甚至還有機會看一場電影,只是這樣的輕鬆讓人有些不安。
大家又被召集到場地上,分成兩排站立,每人發了一支槍。
“你們已經經過了一個禮拜的槍法訓練,現在是驗收成果的時候了。每個人的任務是打中對面人的眼睛,沒有打中的人,碎兩根手指。”
兩排人之間的距離有五米左右,訓練的時候好多人都在藉機偷懶,休養生息,精力都用在了恢復身體上,這些人瞬間喪氣,懊悔不已。而那些用慣槍的人,嘴角一抹得意。
看著對面已經嚇的溼了褲子的人,許琰眉毛微蹙。程浩禹擔心的看著許琰,恨不得替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
對決要開始了,許琰握著槍的手還耷拉著,一動不動,程浩禹急的頭上冒汗,從被扔進基地到現在的八年間他都沒有冒出過這麼多的冷汗。“許琰,你還在等什麼!”
過了好久,許琰像是剛回過神,舉起槍對著那人的眼睛。對方趁他一動不動就馬上開槍了,只是槍法不準,只掃過了許琰的耳朵,留下一陣刺痛。
耳邊的尖叫聲已經此起彼伏,好多男人已經捂著眼睛倒在地上,血水順著眼睛流出來,像一條脫水的魚在地上撲稜著。不少人捂著自己的傷口嚎叫著。
許琰鬆開手,槍跌落在地上。對面的男人一陣狂喜,看著自己玩好的身體,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程浩禹臉色蒼白,這幾天的訓練讓他很明白許琰的槍法,許琰很有天分,這個少年別說五米,十米的距離也可以輕易的打穿男人的眼睛。
為什麼,為什麼要放棄!程浩禹跑過來扶住許琰,蒼白的臉色痛苦的糾纏在一起。
醫生也過來給每個人檢查傷口,彈藥是特別製作的,即使誤打在額頭上也不會是致命傷,只是眼睛一定要報廢了。
許琰眼裡是一片呆滯,不想沾上血腥,不想殺戮,不想把原本就不存在的自己建立在傷害別人的基礎上。當自己右手的無名指和小指被壓在鐵板上的時候,許琰知道等待自己是怎樣的下場。
心痛
許琰的手指已經放在了鐵板上,鐵板上的大錘讓人心驚。程浩禹拼命的求教練,但是得到的只有厭惡和重重的一踢。不放棄地重新爬到教練的跟前,得到的依舊是一頓暴打。
許琰與很多輸掉的人,都被人壓制著,許琰恢復了冷寂,只是斷指,他無所謂。如果輸的後果是被男人蹂躪,許琰知道自己會開槍。可是那樣的自己,讓自己厭惡。
鐵錘下落引來一陣驚天尖叫,許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下唇也被他咬出了血,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淌下來,全身顫抖。
他的右手沾滿了血漬,迷糊成一片。骨裂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全身終於癱軟,臉上慘白。程浩禹趕緊衝過來抱住了他。
許琰眼裡的巨大的痛苦和絕望讓程浩禹的心也碎成一片,只好緊緊的抱住他,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這個人,就算用自己的性命去換他也願意。
許琰知道一切的痛苦,才剛開始,他不怕這些殘忍,卻有濃濃的心痛在他心頭壓著,堵得他喘不過氣,心裡的疲憊耗盡了他太多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