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護剛送開晚餐,林梵曦就進來了,揮手讓所有人出去。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林梵曦和許琰。許琰彷彿沒有看到男人一般,拿起筷子安靜地吃著飯,什麼話也不說,什麼表情也沒有。
林梵曦直接走過來,走到他的面前,使勁拉住他的手腕,筷子就掉在了地上。對上許琰冰冷的眼神,林梵曦心裡都是怒火,一隻手壓住許琰的兩個胳膊壓在沙發背上,吻瞬間就落了下來,帶著強勢,帶著佔有,帶著侵佔。
他要這個人,這個人也只可以要他!
許琰開始反抗,越是反抗,林梵曦越是不會放過他,身體突然被人拉起扔到了床上,林梵曦隨即覆上來,把他的兩個胳膊壓在背後,壓倒在床上。
許琰的衣服,很快就全落在地上,釦子也崩落。許琰奮力反抗,但是林梵曦壓根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讓他跪在床上,抽出領帶綁住了他的兩個胳膊。
是許琰,讓他知道,自己竟還有□的潛質。
兩個人的心傷
“放開我!”許琰的臉因為血液倒流已經通紅,憤怒讓臉色很是難看。林梵曦看著這樣的許琰,心裡更加不爽,本來想細細做一下前戲,現在只有殘暴。
許琰的心像被刀在剮,被一刀刀的凌遲,碎成一片片,扎的心在滴血。心裡都是冰冷,整顆心像是被凍結了一般,沒有一絲溫度。身後巨大的衝擊讓他覺得自己都要死去了,可是為什麼還沒有昏過去呢?這場噩夢,什麼時候才可以醒。
林梵曦扭過他的臉,許琰眼睛睜開著卻沒有光沒有影,甚至連憤恨都沒有,漂亮的眼睛裡是冷漠,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冷漠。不,他要的不是這個,他要這個人,要這個人的全部!許琰的眼神讓他煩躁,讓他莫名的憤怒沒有絲毫的發洩口,只能這樣摧殘著,暴虐著,佔有著這個人。
許琰的眼睛裡倒影著男人的情、欲,還有憤怒。這樣的情、欲,不過是在對待一個玩具,一個連寵物都算不上的玩具。被蹂、躪的自己,跟南州島被壓在身下的男孩又有什麼區別。
原本就沒有區別,原來逃了這麼久,掙扎了這麼久,不過是一樣的結局。想要什麼,想要什麼,為什麼,是這種不堪的承受。
心痛嗎?心已經麻木到不知道什麼是痛了。
血,滴落在淺色的沙發上,觸目驚心。瘋狂的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終結。
許琰緊咬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上天像是終於聽到了他的心聲,許琰本來就病弱的身體很快就暈了過去,臉色蒼白地沒有了意識,嘴角的血還在流著。
最後等醫生看到躺在床上許琰血淋淋的下、體和紅、白混合在一體流出來的東西時,生生地吃了一驚。許琰的身上又重新插上了管子,嘴上也帶上了氧氣罩。
展清楓要來清苑的時候,秦蕭天也笑眯眯地跟著過來了,清苑又叫了醫生啊,許琰還真是難伺候啊,真是個不省心的小傢伙。看到林梵曦平靜地看著報紙,秦蕭天就嘻嘻哈哈地報告最近處理的事情的進展。
過了好一會兒,醫生才臉色難看地從樓上下來,欲言又止,看了秦蕭天一眼,有些踟躕,不知道該不該現在開口。
看林梵曦沒有反應,就開始說許琰的病情,“琰少爺私/處嚴重撕裂,已經處理過了,也打了退燒藥,身體已經沒有大礙。”猶豫了一下,接著說,“以後還是儘量給琰少爺清洗一下,東西在身體裡很容易被腸/道吸收引起發燒,而且至少一個禮拜不宜再……”
醫生遲疑著,話沒有說出來,但是誰都明白指的是什麼。秦蕭天的眉毛緊緊地皺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林梵曦。其實醫生也很吃驚,清苑從來沒有人□人受過這麼重的傷,更不會有人在醫生來時下/體還流出淫、靡的液、體。
秦蕭天煩躁而又無奈地拍了一下前額,“林梵曦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瘋了?!”
林梵曦依舊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裡,彷彿這種結果壓根與他無關,只是手指在看不見的地方,已經指尖泛白。
清苑的男、寵,都是自願的,或者是被迫著自願的。別人當禮物送給林梵曦,他就挑喜歡的收下。收來的禮物都會用盡各種辦法討林梵曦喜歡,所以他沒有強要過誰,更沒有心思自己□男寵,他壓根就不會要一個不會迎合自己的男童,而且每次都會帶著套子進去,他有潔癖!
那個同樣危險的小鬼遲早會引起林梵曦的注意他秦蕭天早有自覺,但許琰可是林梵曦的親兒子。林梵曦的暴虐和兩人之間的不正常關係還是讓秦蕭天有些吃不消,直覺告訴他,事情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