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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同於臨安的關係就這麼下去,沉默而曖昧,並且充滿著肉慾。

對於處於寒假的學生來說,寒假不應該是充滿著安穩的睡眠,以及無休止的早午餐,還有說不完的同學聚會麼。

至少在我的學生時代,寒假就意味著寶貴的休息,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

然而做為年輕人的於臨安用另一種方式告訴我——我已經落伍了。

在對彼此的身體愈來愈熟悉以後,本應該是充滿著倦怠的膩味,也或許沒有同老頭子在一起的經驗,所以於臨安對我保持著讓人難以理解的新鮮感和興趣。

這對我,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壞處,當然,也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身體上的溫暖便足夠了,對我來說。

至於其它的東西,我不願再想。

關於蒲南,新婚後的蒲南已經很難有什麼確切的訊息了,只偶爾從同事或者老闆的口中捕捉到一點點的資訊,比如他的太太很是賢惠,再比如婚後他們是如何甜蜜。

我聽後也不過是附和著笑笑。

是的,蒲南已經是過去完成式,再沒有重來的可能。

後悔藥是沒有的。

時光倒退當然也是痴心妄想。

只是覺得,過去種種,不過夢一場,似乎醒了就醒了,也變得無關痛癢了。

我的老闆給了我五天年假,相對於其它的職員來說,也算是難得的慈悲。

然而這五天也不算是白得的,總要物盡其用才是。

臘月二十七的時候,周世程打來電話,邀我一同吃個便飯,這倒也沒什麼,收拾的體面些,便去了。

吃飯的地方,自然是符合周世程身份的奢華,我走進包廂的時候,見他正同自己的女兒說話,表情很是慈祥,是個好父親,然而這種場景,想必永遠也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敲了敲半開的包廂門,周世程抬起頭來,連忙熱情的招呼我坐下。

吃飯的主旨不過是些虛與委蛇的感謝,外加一些應和場景的寒暄。

我同周世程本就沒有太多的接觸和了解,話題也不過只在一些無關商務的範疇上徘徊,到了最後,便說起他的女兒來,他女兒正在唸大學,長的很是漂亮,性格也非常嫻靜,可見家庭教育十分良好。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大靠的住,實在過於輕浮無知。”說起他女兒的男朋友,周世程笑道。

我笑了笑:“年輕人總會要成熟的,周老闆倒沒必要操之過急。”

周世程看了女兒一眼,感慨般說道:“別看她這個樣子,也是個瘋丫頭,兩個人在一起,看起來就鬧心的很,倒不如找個年紀大點,穩重點的我放心。”說罷,便抬眼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

周世程的女兒十分惱怒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我臉上循了一圈,同樣是非常怨怒。

小女孩顯然以為我是別有用心者,倒不知他父親竟做起坐享齊人之福的美夢來。

得了個女婿,還能有個不著痕跡的情人,這算盤倒打算的好,這心腸,也足夠狠毒。

我笑了笑,並不再接話,只將話題引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倒還不至於無恥到那個地步。

自然地,周世程也不過是探我一下,能成自然好,不能成,他也可以找到更合適的目標。人便是如此,合則成,不合則散——如同我與蒲南。

這頓飯吃的並不晚,周世程的女兒因表現出對父親的強烈不滿,早早找了理由離開,出了飯店的時候,便只剩下我同周世程同路。

我為周世程攔了車,他並沒有坐進去,而是站在車外問我:“你我同路,不一起走麼?”

我笑笑:“不了。”

他也是笑的:“怎麼?”

“這緣由,周老闆自然是清楚的。”

周世程便放了那計程車走了,馬路邊上,他看我一眼,有處尊養優者被輕慢後特有的惱羞成怒:“你倒是跟別人不一樣。”

我也不見得同別人不一樣,不過是因為他經常不戰而勝罷了。

他又上下打量我一番,似乎重新認識我一次似的,末了開口:“我以為你是最知趣識時務那類。”

我笑笑,我自然是識時務又知趣的那類人,不過是有些人能碰,有些人不能碰,我分的是很清楚的。

逢場作戲來說,周世程自然是優質人選,只是老闆有意讓我來應承他,我便是賣的——也並非我有如此的高尚情操,不過是覺得有些掉價罷了。

我看了著,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