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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不大關注蒲家,又因為曾出過第三方的事情,總公司也不大願意同蒲家來往,所以對於他們的事情,知道自然也少。如今辦公室比過去寬敞,又是我一人一間,更是鮮少聽見這樣那樣的傳聞。

竟不知道,蒲南已經到了要離婚的地步了。

我只知道他又得了個兒子,蒲苗因此也打過電話來,對我繼續冷嘲熱諷——她似乎認定我對蒲南永遠餘情未了。

我只希望,蒲苗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又生出什麼事端來。

我經不起這個女人的折騰——她的玩法雖然拙劣,但效果總是很好的。

等拎著東西回去,開了門,於臨安已經在我的沙發裡坐著了,屋子裡所有的燈都開啟,他身上外套還沒有脫,我走近他,還能感到一股涼氣,看來他是剛來沒多久。

“今天不是陪於隙荊麼?”

“他睡了。”他冷淡的說。

我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十二點鐘,我早已習慣晚睡,竟然覺不出時間早晚來。

我拆了電池的包裝,將新電池裝進遙控器裡,“什麼事,這麼晚?”

我跟他交流向來簡短,在床上更是一言不發,我愛他,卻難得說一句真心話給他聽——當然他也不見得稀罕。

於臨安緩緩從內袋裡拿出一疊紙來,放在桌子上,用那左手的無名指和食指一同敲了敲那幾張紙,“這是什麼意思?”

我掃了最上面的那張一眼,是用簽字筆給我畫的速寫,動作不大一樣,依然線條凌亂,亂中有序那種。

“我不知道。”我說。

他冷冷嗤笑:“你不知道?你敢說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麼?”

他又不冷笑了,微笑起來,語態從容優雅:“哦,我明白了。是隙荊一時無聊,你便好心給他做模特是麼?還是你覺得……”他伸手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揪到他面前來,我被矮几拌了一下,幾乎是坐到了他面前,“你覺得於隙荊是潛力股,對他多多照顧能有所回報,是不是?我很瞭解你,比你自己還了解。”

“你知道這不可……”

“我怎麼知道?”他反問我,笑著,那掌控欲強烈的表情上,黑色的眼珠剜著我,簡直是剜著我的肉:“你太聰明瞭,朱泊。”

我拽開他放在我衣領上讓我呼吸困難的手,誠惶誠恐的笑,“你將我的一切都看透了,我只有求你快快放我一條生路,為我那要勾引於家正統繼承人已換得好生活的小奸計,對不對?”

他一拳揍上來,打在我的胸口上,咚的一聲,那真是一點不誇張,我聽得見那胸腔發出的恐怖的聲音,以及接下來的疼痛。我仰面躺下去,又側過來,縮成一團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依舊誠惶誠恐的笑:“包大人,我這麼卑微懇求,是不是看在一點點舊情份上得過且過,放我一條生路?”

他冷冷一笑,過來抓著我的頭髮,將我那側著的臉轉向他,“離我弟遠一點,我警告你。”

他鄭重宣佈,雖沒判我死刑,離所去也不遠了。

“小民謝恩。”我說,惡意的微笑而調侃他。

他一下子撲上來,咬著我的舌頭,是的真咬,沒有任何情趣意味,頂著我的腿根,讓我無法反抗——我也沒想要去反抗,他改掐我的腰,推高了襯衣,剝下了褲子,做他許久都沒有來這裡做的事情。

我閉上了嘴。

第二十六章 有情無情都是情

然而,從此以後,每個星期五,於隙荊都會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裡,理由總是不一。但必然要在我辦公室裡坐上十幾分鍾,二十幾分鐘的。

或許是我那書櫃裡用來充數的書讓他感興趣。

次數多了,他便開始主動與我攀談,內容多是於臨安。

他不止一次問我跟於臨安之間的關係,“你是我哥的男朋友麼?”他問的十分直白,不等我回答,又更加直白的說:“但他更多時候同那個叫儲冰的在一起。”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於是含混其詞,但他的好奇心與缺乏適當的禮儀總是難以打發,我只得說:“我跟他的關係很普通,不過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

他一臉思考後,又說:“你們的世界很複雜,我總是弄不懂。”

他這種小王子式的人物,若是弄明白了這些,豈不會變的很苦惱?

我什麼也不能說,只是笑笑。

除去聊於臨安,看些沒什麼意思的書,於隙荊仍然給我畫速寫,簽字筆拿在手裡,幾分鐘就是一張,疊在一起翻動,像是動畫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