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說吧。”子青打破尷尬,說道。
嚴冬關了窗,回到桌旁坐下。程子青給自己倒了杯茶,又把嚴冬杯裡的茶洗淨了,重新續上一杯,這才摩挲著杯壁,緩緩開腔:“嚴冬,香山丟了多久了?”
事到如今,嚴冬只能坦白:“一個星期。”
“找到了麼?”
“正在找。”
“等你找到了,也許香山已經死了。”子青捏住茶盅,冷冷道,“你不必找了,這件事我來管。”
嚴冬一愣:“子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子青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彷彿在看一個無能的下屬,又或者是個可有可無的累贅。
“子青,”嚴冬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件事畢竟是自己理虧,他要心平氣和地跟子青說,“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你氣我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