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俯身蹲到我面前,伸出手握著我的臉柔聲問:“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別過臉:“是,我出了點事,可那跟這沒關係。林邊,咱倆都別再自欺欺人了,其實你也一直在怕,不然這半年來,你不會時時刻刻都盯著我,寸步不離的看著我,你這樣,只是因為你也知道,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分開。
她逼著我與她對視,“我是怕,可我的怕,就是因為你的不堅定!我這麼怕,你還是把這話說了出來。”
我說:“林邊,我從小看慣了很多美好的東西,我曾經以為,只要我伸手就可以把他們據為己有,可後來我明白了,美好的東西就應該美好的擺在那裡,不必非要攬入懷中。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我知道她在忍耐,她問:“你是不是每出一次事,都要跑一回?”
我黯然的看著她,疲倦的張嘴:“你工作呢?”
她眼中一慌,隨即恢復坦然:“我有工作。”
“是,你有工作。”我點頭:“又找了一個麼,私立的醫院,門診大夫,這我知道。”
她的手在我臉上揉了揉,她在勉強自己笑,“我不在乎那些,在哪都一樣。”
我沉默的回到臥室,從抽屜裡拿出她的小賬本扔到桌子上問她:“你還有多少存款夠你這麼透支?”
她看也不看那賬本,“你在乎的東西為什麼要那麼多?”
我說:“我在乎的東西,說多也多說少也少,歸根究底我只在乎一個你,你要是明白,就過的好好的,我在一旁看著也高興。”
她不接受我的話,她問:“什麼叫過的好好的?現在的日子不就過的好好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指著窗外大聲說:“我要你活在陽光下,我要你光明正大,我要你走出去�